意思……我就是……我……”
楚云也不知道怎么说,尤晋鹏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
过去的事,怎么说呢?
说来道去,不过也就是一段割舍不清的孽缘罢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尤晋鹏的语气因为过去的事冷下来几分,楚云却以为他是在生气她介意梁兴尧的过去,“不是不是,我没有在介意梁总的过去,我很清楚我没有资格在意他的任何事,我只是……知道一些关于他家里的事,所以我好奇。”
一提“家里的事”,尤晋鹏就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他很想告诉楚云,不是你没有资格在意他的任何事。
是在梁老太太那里,谁也没有资格在意梁家的任何事。
整个梁家只有一个主理人,那就是她自己。
所有人,都不过是她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