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钰回去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无法入眠。
他回想起挽初说的那那男子手上的桃花手印,桃花手印是忆昔楼独有的标志,是楼里的每位杀手独有的印记,创建忆昔楼的初衷本是为所有的孤儿找一个安全的家,可后来却慢慢演变成一个杀手组织。
这个组织的幕后执行者便是太师——夜自山,而最高的领导者却是“他”。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如果他继承皇位的话,定要娶自家女儿为妻,虽他自己没有同意,但他们似乎一点也不计较。
因太师的女儿夜舒宁,从小爱慕于他。
后来因太师接手了忆昔楼,两人的关系便越来越密切。
他思索了良久,还是决定去找夜自山问个清楚。
他戴上面具,与夜自山在竹林相约,他气愤的说着。
“你们为何要绑着一个无辜的少女,难道你忘了我们忆昔楼的楼规了吗?”
夜自山懵懵的,不知如何接话,但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殿下,臣不知您所说为何事?我们并没有绑无辜的少女呀?请您明察。”
“明察?那手上的桃花印记是怎么来的?你快别给我装蒜了。”
夜自山见此,给他下达了生死状,告知此事他一定会去查的清清楚楚,给他一个交待。
他还交待夜自山帮他查询挽初的真实的身份,其实他已猜出来几分,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罢了!
这夜自山已是高高在上的太师,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做,可这些年来魏云轩已对他渐渐没有了信任,很多事情都他都蒙在鼓里,再这样下去他很被动,他只有在这大兴的三位皇子选中一位,当然很多也是因为自家女儿的原因。
夜府
夜舒宁已许久未见“心上人”了,她日日思念着殿下,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可以回燕京。
对他的情愫,可以追溯到俩人小时候。
小时候的夜舒宁性格孤僻,没人愿意与她相处,只要一进宫,只有“他”愿意陪舒宁玩儿,长此以往,舒宁便渐渐对他有了好感。
舒宁在闺房中走走停停,时不时的望着窗外,十分的着急。
她知晓父亲去见“他”了,希望能够带回来他一丝丝的消息。
没过多久,蝶舞来报说是太师回来了,舒宁急忙前往大厅相迎,询问关于“他”的消息。
“不要着急嘛,你让我喝口水,你爹我这是刚回来,你都没有问问我怎么样。”
“爹……你知道我的……”
她的语气娇柔,略带撒娇着说。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我都懂。殿下很快就回来了,你再等上几天就可以见到啦!殿下叫我给你带句话,叫你不要挂念他。”
“真的吗?真的吗?”舒宁有些不敢相信。
确认无误后,她满心欢喜的回了房,明知他对自己没有意思,却还能傻傻的相信,这也许就是她的执念吧。
小时候的她性格孤僻,现在的她学会与他人交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太师回到了书房,开始进行调查。
砚安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和亲之事不得耽搁,今早便早早的来找挽初,其实他就想这样一辈子与挽初这样在一起,可是现实并非所愿。
他轻轻的敲了敲客栈的房门,来瞧瞧挽初醒了没,她很快就开了门。
“砚安哥……”
此时的他有些激动,不知该说什么话,劫后重逢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妹妹……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我会对你像我对待亲生妹妹那样。”
一句妹妹似乎关上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挽初久久不愿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砚安见挽初不想回应,只能转移话题。
“对了,我们不能在此地再久留了,我已经写信告知大兴的皇帝,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我们的。”
“好。”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内心的还是十分的抗拒,如果能晚一点去大兴,自然也是愿意的。
有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过了一两日,陆砚安收到了大兴皇帝的回信,告知他会派人去接他们回来,让他们安心即可。
砚安看完信后,才暂时安下了心。
魏清钰收到魏云轩给他写的信件,准备立即启程寻找公主殿下,就在这时太师的情报送达,他已派属下前来复命,他且先听一听再说。
他吩咐下人准备好龙井茶,并让他们没什么要紧事不要前来打扰,那几个下人点了点头,随即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忆昔楼的尊主---玉溪流,说起这个玉溪流,他从小就是个孤儿,如果不是魏清钰所救的话,就没有他的今天。
“见过殿下。”
魏清钰抿了抿口茶随即开口:“起来吧,上次我让太师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谢过殿下,这些事我都已查清楚了,上次掳走陶姑娘的……不,公主的人虽不是我们忆昔楼的人所干的,但却是忆昔楼之人的家属所干的,这家属确是为了钱财。”
“什么?公主?陶姑娘她是公主?”
他确实有所察觉,上次从砚安身边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