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湛的手攀住了向晚晚不盈一握的腰肢。
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
向晚晚即刻提高了回话的声调,“王爷,请放开我!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碍于救命之恩的和他身份的缘故,向晚晚还想给他最后一次警告。
可司徒湛却不以为然,行为举止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
“晚晚,你好狠的心,竟然连骗本王一次都不肯吗?”
司徒湛将薄唇贴近向晚晚柔软的手背,沉浸般的吻了又吻。
“你当初既肯利用司徒铭来帮你摆脱江家的束缚,如今又为何不肯利用本王,来做你后半生的依靠?”
“本王难道还比不过司徒铭吗?”
向晚晚无心回他的话,手背上粘腻的触感让她感到分外心烦。
此刻,她不想再顾忌眼前人的身份和情分。
她必须要立刻挣脱开他的束缚!
向晚晚一鼓作气,拼尽全力反抗。
无奈她的双手被死死的禁锢住,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向晚晚转而抬起脚,想要攻击司徒湛的下盘。
可司徒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
向晚晚的反抗再度失败了。
传言中,摄政王三岁能文,六岁能武,十七岁那年便轻易击败了敌国第一高手。
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向晚晚虽然有斩杀棕熊与白虎的战绩。
可当时她多靠智取,而并非实力碾压。
此时遇到真正的高手,便丝毫讨不到便宜了。
好在司徒湛对她的行为并不恼火,反而愈发觉得她可爱非常。
这三十年来,他从未对哪个女子动过心。
没想到一旦情起,竟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晚晚,告诉我,若要你从本王和司徒铭之间择其一,你会选谁?”
向晚晚觉得他这个问题太过幼稚,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给了他答案。
“奴婢从未拿你们做过比较,王爷就是王爷,救我性命、收留我在此,对我有恩。而和硕亲王如今已经跟奴婢没有关系了,还请王爷不要执拗于此。”
司徒湛轻笑了一声,不免自嘲。
他现在真是没救了,竟无端吃起了司徒铭的飞醋。
若论起以前,他可从未将他放在眼中过。
罢了,谁都不选,总比选了司徒铭要好得多。
司徒湛如是安慰着自己,转而埋首在向晚晚的颈窝间,不停喷洒着温热的吐息。
“晚晚,怎么办?本王现在已经彻底离不开你了。”
从他见识了晚晚的真容至今,不过才数个时辰,他却感觉屡屡难以自持。
像是中了什么邪蛊巫术般。
司徒湛唇角下落,不断摩 擦着向晚晚脖颈处的皮肤。
酥而麻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向晚晚由衷的心生厌恶。
“王爷请自重!”
向晚晚冲他低吼出声。
难道她今晚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向晚晚不甘心,脑子里却混乱一片,想不出任何脱救的办法。
司徒湛眼下哪还管什么自轻自重的。
滚 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压下来,将她用力抵在墙角,心底的欲 念早已蓬勃滋长。
“晚晚,你好香啊!”
司徒湛嗅着她发间传来的淡淡香气,眼神迷离。
“晚晚,今天晚上......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向晚晚悚然大呼,“王爷慎言,你是有家室的人,新王妃刚进王府不久,王爷这便要辜负她了吗?”
不提起穆宁宁来司徒湛还不扫兴,一提起她来哪哪都不顺畅。
“本王对她并无任何情分可言,她对本王亦是如此。”
数日前,他被迫与穆宁宁成婚,但婚后却从未动过她。
他知道,两人的结合不过是朝堂上的一场阴谋算计。
穆宁宁的父亲是皇上的人。
而穆宁宁,不过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但向晚晚却不这么认为。
上次两人针锋相对,她看穆宁宁的举动和眼神,分明是对司徒湛有情的。
“王爷不该主观臆断,奴婢觉得王妃心中有王爷的。”
“有又如何?若一段婚嫁关系被卷入了朝堂纷争,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司徒湛歪头睨她一眼,兴趣索然道:“说起来,上次她还欺负过你吧?”
“本王给你报仇好不好?不管废了她也好,杀了她也好,折磨她也好,本王全听晚晚一句话。”
向晚晚歪着头不想看他,神情冰冷如霜,“奴婢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劳王爷挂心!”
“好,晚晚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徒湛耐着心哄她。
虽然他极不喜欢被她拒绝的感受,但他却更害怕惹她生气。
司徒湛再度靠近向晚晚的脸,越发感觉她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她的眉宇间挂着些许厌色,连眼神也偏移到了一旁。
她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
“晚晚,求你看我一眼......”
司徒湛唇角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