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考验!
都不需要用屁股去想,王阜就已确认。
当自己率先打开话匣,引起公子攀谈的兴致以后!
刚刚公子高对他询问的那几句话,就是一个考验!
虽然。
王阜不清楚,如果答对的话,考验的最终奖励会是什么。
但王阜十分的确认。
一旦打错,那绝对是准没好事!
莫名其妙的被公子一脚踹入马邑大牢冷静了良久,好不容易出来。
王阜,可不愿再体验一次那种终生都难以忘怀的感受。
可问题是!
王阜:“……”
公子啊!连您第一句话,臣听的都是半懂不懂。
后面的这些问题……我知道个鬼啊!
想了半天。
也实在是没想出个所以人。
憋到面色涨红的王阜快哭了。
看着王阜那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公子高摇了摇头。
“其实很简单!”
“我的目标,一直都是大宛马!”
“大宛马?”
听到这话,王阜又懵了。
“公子,您刚刚不还说那个西秦……”
“确实,西秦优良马匹,在体型上来看,比大宛马还要优秀了几分。”
“不过对行军作战而言,大宛马就已可满足我们大秦的一切要求!”
“以大宛马的冲刺速度,再融合我秦马的耐力,足以改良出最为优秀的后代。”
听到公子高说起自己的本职专业话题,王阜双眼越发明亮。
而当公子说完以后。
王阜更是激动叩首:“公子高见!”
“若以大宛马为种马,与秦马结合,确是有几率生产出更为优秀的下一代!”
不过么……
这个兴奋,也只是暂时的。
片刻的功夫。
王阜就重新回到了刚刚他所纠结的那个问题上来,再度询问:“公子,您还是没说,这和西秦有什么关系啊?”
听到这话。
公子高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了敦煌城内。
心中,更是不由感叹。
不愧是父皇,于用人一道上,果然是无比的老辣!
这王阜,也就只适合去养马啊!
略作感慨。
特意将王阜带来,对他尚有用处的公子高也只能无奈解释道:“冒顿此人,豺狼也!”
“如今的他,看似恭顺,实则每时每刻都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将我大秦彻底踩在脚下!”
“他与我之间,亦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将他的目光从大宛移开。”
“唯有有了比大宛马看似更好的选择,这种优良的战马,冒顿拿来与我大秦交易当中,才不会有任何的私藏。”
见公子高这么说。
王阜恍然大悟。
恭敬一拜,以诚恳的语气说道:“公子深谋远虑,臣拜服!”
并不在意王阜的奉承。
公子高开口问道:“现在,王大人当可知晓,我最后对他那句叮嘱的用意了吧?”
王阜信心满满。
“公子,您应该就是叮嘱冒顿,让他尽快赶往西秦!”
公子高:“……”
我就多余问这个养马的!
“我是为了,让西秦人从冒顿的口中,得知我们大秦的存在!”
“哈?”
王阜懵逼,一脸不解:“公子,您当时不是叮嘱他……”
“之前我已说过,冒顿其人,乃豺狼也!”
“以他自身的力量,无法对抗我大秦,只能乖乖听命合作。”
“但若有外力可借,你认为冒顿会如何?”
王阜:“……”
您早这么说,臣不就明白了吗?
还在感叹。
已懒得继续对这个满脑袋马粪的家伙继续考验,公子高直接开口说道:“根据目前我所得知的一切情报,西秦都当属我大秦之强敌!”
“两地相隔万里,短时间内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但为稳妥起见,我大秦必须要早做准备!”
“与其让我大秦在准备尚不充分的情况下,贸然起兵远征,莫不如让敌人来犯。”
“如此,我大秦将士可以逸待劳,更可通过这一战,彻底掌握西秦的底细,为今后可能发生的大战做好准备!”
果然是公子啊!
您这稳重劲,还真是万年不变!
这种话。
如果换个人来说,王阜绝对当他是有毛病。
丫的对那个西秦不过就是听闻,两个国家之间相隔了不知多少万里,您担心个屁啊!
不过这话要是从公子高的口中说出的话么……没毛病!
“此次,我有一个任务交代给王大人。”
“公子您有什么任务,但请明言!”
王阜,再一次激动了起来。
此前的考验他虽是没过。
但好歹,公子没直接将他一脚踢开,还是给了任务。
“考虑到大宛马的特殊性,我决定将这个最新的马车建立在敦煌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