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皇爷爷,父亲,三叔……”
“晨曦……晨曦以后没脸做人了……”
衣衫凌乱,香肩裸露。
下摆长裙,同样被撕裂了一大块,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
如此造型,再配上那凄凉的悲鸣。
当真是引人生怜。
回首。
再看看那一脸潮红,目光迷离,仍旧不断拉扯着晨曦的虞子期,更是让人闻之大怒。
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若不是嬴政在场。
若不是此地为公子高府邸。
双目血红的扶苏,说什么都要冲上去,对这狂徒狠狠的砍上几刀,方能泄其心头之愤!
摇了摇头。
暗赞晨曦精湛演技,深得她爷爷嬴政真传的同时,公子高摆手:“虞姬,你先带晨曦回去!”
闻言。
虞姬羞愧的快步上前,拽着仍在哭哭啼啼的晨曦,逃一般,离开了这处案发现场。
“不……不要走……”
失去了摸索的目标。
目光迷离的虞子期直接扑倒在地,口中仍就不断呢喃呼喊着。
再次摇了摇头,公子高不由后悔。
这次,是不是稳过分了?
这药量……显然是有点下多了!
感叹同时,连连摆手:“小栓子,快将他给我带下去!”
一番忙碌。
晨曦、虞子期两个当事人相继离去。
公子高这才愧疚的看向了扶苏:“兄长……”
“三弟,这不怪你!”
不等公子高说完。
扶苏就已摆手,长叹:“这……都是晨曦的命。”
公子高:“……”
大哥!
知道你仁厚,但也不至如此吧?
你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啊!
还在感叹。
一旁嬴政,就已面色阴沉的开口:“高儿!”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回父皇!”
“虞子期虽已同晨曦有婚约在身,但二人毕竟未行婚礼。”
“今,虞子期在醉酒之下,做此人神共愤之事……嬴高,深以为耻!”
说到这里,更是直接躬身叩首:“儿臣请,父皇降职,贬虞子期为庶人,刑徭之!”
见公子高这么说,嬴政点头。
可还不等他回话,公子高就已再度开口:“儿臣身为监国,于府中宴请宾客,却出如此大事,不罚实难服众。”
“故!儿臣愿辞监国一职,至此门房紧闭,三年内不出府门半步,以做思过。”
嬴政:“……”
你这是在请罪?
看着那一脸陈恳,语气沉重的儿子。
嬴政颤抖的右手蠢蠢欲动。
就在此时。
扶苏率先开口,劝解道:“父皇!”
“虞子……虞都尉对晨曦虽有冒犯之举,但其二人毕竟已有婚约。”
“以儿臣见!”
“对虞都尉略作责罚,而后责令他们二人立刻成婚即可!”
见扶苏这么说,嬴政一愣。
沉声询问:“你当真是这么认为的?”
点头,扶苏语气诚恳:“儿臣深知晨曦秉性。”
“料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当不是虞都尉一人之过!”
“既晨曦本就钟意与虞都尉,成此事当也无妨。”
“如此,不但可保全晨曦名声,更不至三弟因此受责!”
定定的看着长子扶苏,嬴政沉默不语。
将虞子期安置好,重新回来的小栓子,更是一脸愕然。
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何公子一定要叫上扶苏了!
稳!果真是稳到令人发指!
这,分明就是早已料到了如今这一幕,利用扶苏仁厚的性格,给他当台阶下呢啊!
“既如此……”略作沉吟,嬴政撇了一眼公子高:“这件事,就按照扶苏所言吧!”
说罢。
转身奔着门外走去:“朕倦了,宵夜就不吃了。”
“高儿。”
“待明日散朝,你直接来宫中,朕有事问你!”
丢下一句话,嬴政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见状,扶苏同样是摇头长叹了一声,随着嬴政的步伐离去。
“这……肉都涮好了呀!”
看着嬴政那转身离去的背影,公子高无奈。
明明,你都猜到缘由了,为何不吃完再走呢?
这么多的肉,留下它不浪费了么!
“公子,虞子期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让他先睡吧,什么事,都明日再说!”
起身,对着屋内走去的同时,公子高再道:“这些肉,你都吃了吧!”
看着锅中沸腾的肉片,小栓子愕然:“公子!这足有五斤的肉食啊!”
“粒粒皆辛苦没听说过吗?”
“米都不能浪费,何况是肉?”
“你若吃不掉,就拿去给尉缭……算了,还是喂狗吧!”
小栓子:“……”
可怜的尉老头啊!
看着锅中肉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