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主吏掾萧何,拜见虞都尉!”
“沛县,狱掾曹参,拜见都尉大人!”
看着对面甚至还没他们大的虞子期。
萧何、曹参二人态度恭敬,心中骂娘。
该死的刘季。
提前收到风,你多少知会一声,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这下可好,直接被堵在县衙里抓了过来。
“名单上的其他人呢?”
“回都尉,其他人均不知去向。”
“男人找不到,这个名雉的妇人,也找不到?”
“其家中空无一人……”
“罢了,下去吧。”
挥了挥手,虞子期这才有闲暇看向面前二人。
“你们可知,刘季等人去向?”
“不知!”
怕啥来啥,骂娘声更甚。
虞子期沉默了,二人更被吓尿。
对视一眼,面色苍白。
完了!完了!
这个从咸阳来的大都尉,都被气到不说话了。
这一次,可真是被刘季那冤种给害死。
“不知就不知吧……”
“你们二人,暂随我大军行动,如有需要,我会随时传唤你们。”
“喏!”
看看,家都不给回,直接软禁。
对刘季的恨意,再次上升。
天天骂他是冤种。
这下,他们哥俩,才真成了大冤种!
心事重重。
虞子期根本就没注意这两个小吏是何脸色。
要不是公子特意交代。
就他们这种小角色,各地郡守宴请,都没资格入席。
待二人离去,虞子期来到车驾内。
“小妹,公子交代的这些人,我仅找到两个,其余的全都不见了……”
“兄长可是担心,公子回来会责怪?”
连连点头:“这可是我第一次单独出来为公子办事,岂能不担心?”
嫣然一笑,虞姬安慰道:“兄长不必担心。”
“公子留言有说。”
“沛县这些人,狡猾的紧。”
“找到一个不亏,找到两个血赚,找到更多,只当你中了大奖。”
果然是公子的口吻!
听到这话。
脸都揪到一处的虞子期,顿时笑了起来。
好歹,他这波是血赚不亏!
咸阳,阿房宫。
一处幽静的花园内,嬴政面色阴沉。
“高儿因何感染了风寒?这么多天,依旧未曾痊愈?”
“回陛下,我们只能远远跟随,具体情况不知。”
气恼的看了眼身前半跪的黑卫,嬴政沉思。
片刻,缓缓开口,语气平缓许多:“这段时间,可曾发现,高儿是否有出来走动过?”
“未曾!”
“由三川郡始,高公子一直都居于车驾内,由虞姬小姐照料。”
“不光是高公子,虞姬小姐亦很少离开车驾,大多都是虞都尉每日前去探问。”
“一直都没露面?”
眉头紧锁,嬴政再次陷入沉思。
自己的儿子,素来稳重。
感染风寒有可能,但迟迟不露面……他,在想什么?
“高儿他们现在何处?”
“砀郡附近。”
“以路程推算,不日就可抵达薛县。”
“薛县?薛县的郡守,是佘壮吧?”
“正是。”
“即刻派人快马传信,告知佘壮,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见到高儿。”
“朕!要确保,高儿他还在车队内!”
印象中,公子高的稳重令人发指,很少会有冒险行为。
但!如果这种情况,本身就在他的计划当中……
隐约之间,嬴政,有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判断。
“他肯定是在故弄玄虚!”
胡亥府,百里奕言之凿凿。
“百里大人,嬴高那贱种,已经十几天未曾露面,为何是故弄玄虚?”
公子高一行。
多方势力关注。
最为在意的,当属胡亥。
虽不了解内情。
但听沿途郡县汇报,公子高始终未曾露面。
今,眼见他距离彭城越来越近,胡亥亦是越发忐忑。
“公子你想。”
“如若他当真患病,岂能不停下修养,而是继续前进?”
“明明无病,偏偏躲在车内不出,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得意的抿了一口杯中茶,百里奕一副指点江山状。
“臣料想无措的话,高公子应已察觉到危险,但因无法确定危险来自何处。”
“故!特意藏身在车驾内,以防刺客。”
“妙!妙啊!”
“听百里大人一番话,胡亥豁然开朗!”
赞叹的拍了拍手,胡亥露出一丝狞笑:“这个蠢货,竟然会以为我会用刺客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哼哼!就让他在车驾内躲着吧!”
“等咱们的人手集结完毕,别说是他,那一千走狗,也别想逃了一个!”
说到这里,胡亥突然又紧张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