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看着她,还未开口,白蓁蓁又道:“我说这话不是要你履行婚约,只是希望你看,我们互利互惠,不是挺好的吗?”
白蓁蓁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她的同心蛊早晚要找沈宴解开,现在找,早完早结束不是?
“你干什么?离我们陛下远点。”景元要将她推开。
沈宴看他一眼,景元下意识的闭了嘴,又看向白蓁蓁。
什么意思啊,难道陛下要被这种女人蛊惑了?
白蓁蓁头上再一疼,她强行压下去要回去的想法,直接倒在了地上,伸手扶着桌子腿。
沈宴见她如此,微微蹙眉。
她身上的蛊毒,他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才没有管。
不过是个同心蛊而已,谢长宁愿意跟对方双宿双飞,这蛊不会造成任何不适。
况且,他巴不得谢长宁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好。
“这蛊已经在你身体里存续很久了,为何近日才发展成这样?”沈宴看向她,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去摸她的脉象。
白蓁蓁摇头,她不能说。
就这一瞬间,疼痛再次袭来。
沈宴看她越来越不对,吩咐道:“将她带
进去,我为她施针。”
蛊虫也是能逼出来的,只是针法跟治病救人不太一样。
“好。”景元担心他被女子蛊惑,但看白蓁蓁这副样子,也不好真的放着不管,转头就让人将白蓁蓁送过去。
白蓁蓁捂着前额,那里正剧烈的疼痛,她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萧白对她如此。
她都已经这样了,萧白在她的百草堂究竟做了什么?
可是,她决不能陷入他的声音中,她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自己都不相信的爱情中。
越抵抗,她的疼痛就越深。
沈宴盯着她,不知为何,心中多了一丝悸动。
她疼成那样,居然也能一声不吭。
想当初,他将白蓁蓁身上的蛊虫取出来时,白蓁蓁可是惨叫了好几声。
白蓁蓁再一次额头猛地一痛,然后她整个人就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沈宴发现她不对,连忙喊了一声:“谢大夫?”
同心蛊一般是与中蛊者相生,如果白蓁蓁听从蛊虫的吩咐,去跟对面那人相亲相爱,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可她要是死活不听,蛊虫就会封闭她的五感,封闭她的内心,将她变成一具提线木偶,让她不得不跟对方在一起。
“她
怎么会这么抗拒?”沈宴忍不住问,而且,那人又是谁?
谢大夫在京城已经呆了四年之久,她身上的蛊虫也四年多了,要是那人一直在她身边,用这样的方式控制她,她早就熬不到现在了。
“照方抓药。”沈宴在纸上写了一些不常见的药材,看一眼景元。
景元不放心他,他道:“怎么,你担心她是故意的?”
虽然有婚约,虽然谢大夫也说了婚约不着急,可是,她就这样晕倒在这里,万一是装的呢?
就像当初的胡梦甜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景元看看白蓁蓁,大楚公主,又是跟陛下有婚约的人。
就算她是故意的又怎样?
沈宴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他正应该……早些,完婚。
景元决定了,就算她真的是那种女子,她的身份嫁过来,陛下也不亏。
“其余人,都下去。”沈宴又将所有人赶走。
他没有大夫那种隔着衣服行针的能力,对于谢长宁,他要行针,就不得不脱下她的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但人命面前,他知道谢长宁也不会在意这些。
更何况,谢长宁现在没有意识,他就算脱了,谢长宁也不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当做
无事发生。
沈宴的手碰到她的衣带,谁知道,白蓁蓁的手却忽然动起来,按住他的手。
“不……”她即使是感觉丧失,也坚决不让沈宴碰她。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
就算她故意多吃,让自己吃胖,但她相信,只要他碰到,还是可以认出来。
沈宴却不知道她的顾虑,只当是她在意清白。
“你是大夫,当知我用意。”他用了我。
“行针只是为了引出你的蛊虫,若是你不愿,这蛊虫是引不出来的。”
沈宴再次去解她的衣带,大夫眼里,没有男女。
他也是这样。
可是白蓁蓁再一次按住他的手。
“不……”白蓁蓁咬着唇,仍然是不同意。
沈宴嫌她麻烦,直接一扯便解开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