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子众多,可世子的母亲只有一个。”他沉声道。
齐元熙满脸涨红,最近齐楠笙的做法越来越令他无法忍受。
“齐楠笙,你这是在挑战孤的底线,挑战天下人的底线!”
“父王,之前种种皆因误会,依竹从未有过坏心,女德更是······”
“孤不听!即便没发生,但是有辱了你的名声也是不行的,今日孤就明明白白告诉你,除非孤死了,哦不,就算是孤死了,你也别想让那个女人再做王妃!”
齐元熙怒气冲冲的说着,说罢转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怎么?你还跟父王蛮横上了?给孤坐下!否则今天孤也不可能饶了你!”
齐楠笙一动不动的站在中央,正在想措辞,突然间见侍卫从外面跑来。
“陛下,城门,突然关了,说是陛下的令。”
什么?齐元熙猛然起身,一双眼睛满是警惕的看着齐楠笙。
“孤何时命令过?”饶是预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发生了也还是万分惊愕。
侍卫跪在地上,“属下不知啊陛下,是御膳房的人出去接东西,城门突然从外面关住,说是陛下您······”
齐
元熙再次看向齐楠笙,话还没说完皇后的侍婢便也向大殿来。
“陛下,皇后和众位官眷们也被困在宫中出不来了,大门上锁,奴婢远远望去,竟是有重兵把守,可适才,奴婢分明看到窦小姐出来的。”
一群人瞬间将目光走集中在齐楠笙的身上,刹那间大殿内便议论纷纷。
齐元熙向下来走来,扬起手便准备去打齐楠笙。
“父王,不是儿臣。”
齐元熙收回手冷冷的看着他,“你说不是你?都这样了你还狡辩?你这是做什么?把本王控制在这里准备逼父王下诏书吗?”
“父王,儿臣根本不需要这样做。”
齐元熙哈哈大笑,“是啊,你是应该不必要这么做的,不管是朝堂还是宗教礼法和兵符,都站在你这边,可孤若告诉你,你根本没资格呢?你不过是······”
“父王!”齐楠笙突然大吼一声。
齐元熙听到齐楠笙的怒吼突然愣了一下,竟然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母妃已然病逝,外祖父一家也皆已流放受罚,父王即便是为了亡人也不应再提及。”齐楠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
齐元熙想到当年发生的事情,为了自己的皇
位,为了让那女子没有非分之想,在齐楠笙刚刚出生便将他亲生母亲赐予毒酒。
他听到女子断气的时候还进去看过一眼,那样子······
齐元熙只觉得浑身发冷,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所以你这是在讨伐孤吗?”他厉声责问着齐楠笙。
大臣们纷纷跪倒,“王爷可不要莫入歧途啊。”
“王爷三思啊。”
“三思什么?你身为皇室亲王竟然敢封宫门关官眷,我今日一定要替天行道!”
齐楠笙听着身边的声音突然想到刚奴婢说窦依竹出来了,她出来能去哪里?
他立即转身向奴婢走去,“你看到依竹出来了?几时?”
“怕,怕是有半个时辰了。”
齐楠笙顿时眼冒凶光,她不见了,被谁掳走了?
“康如,随我去找依竹!”
“站住!笙王想去哪里啊?难不成是调兵遣将吗?今日你不能离开大殿半步。”
齐楠笙顾不得其他,窦依竹一定是被人掳走了。
“本王已经说了,这些事情都不是本王做的。”
“那是谁呢?试问当今天下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呢?”
齐楠笙刚想挣脱大官出去,突然又见侍卫焦急的跑了进来。
“陛
下,宫门,宫门外英王带着一队人马来了,说是要宫内的人投降。”
齐元熙瞬间大笑,“哈哈!英王来酒孤了。”
侍卫跪在地上,“陛下,英王说的是,说的是让陛下赶紧立储,否则他便不救驾了。”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齐元熙瞬间急了,“你这个奴才,传假话是不是?”
齐楠笙转眸看着齐元熙,“父王,为何别人说是英王造反您就觉得是假的呢?”
“你!”齐元熙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父王,儿臣要造反,何不在只有父王和儿臣的时候造反呢?要在您寿宴之时,关这么多大臣官眷,这不是愚蠢吗?”
齐元熙突然有些混乱,齐英稷不是没做过造反的事儿,也是最想拥有皇位的人。
“若儿臣在父王病重之时便逼着父王立储,想必成功的几率要大一些。”齐楠笙向齐元熙走近。
“儿臣知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