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
苏觅夏走出,站在廊下不住的笑着,笑完之后她转身回到屋内,看着窦依竹依旧在椅子上淡定的坐着,脑海里突然浮现齐楠笙的样子。
他们可真是一类人,齐楠笙也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儿,总是这幅淡定的样子。
对了,似乎只有窦依竹出事的时候他才会如此疯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即便陛下心
属王爷,也是有其他的顾忌的,如今一定是有人跟陛下或者齐英稷说了什么,是不管如何,王爷都不能继承大位是吗?”
苏觅夏看着窦依竹的目光突然闪躲了一下,而后便坐在中央的椅子上。
“我如今就是一个活死人,说与不说,都与我无关。”说着苏觅夏便又拿起做香的器具,继续摆弄着手上的东西。
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大概已经清楚了,一个皇子如果没有继承的资格,如果不是身子不健全或者德行有亏,那便是身世之谜,我会解开的。”
只是短短的跟苏觅夏聊了几句窦依竹便有了想法,苏觅夏看着窦依竹离开的背影也很是惊愕。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未免也有些太过聪明了吧?
“小姐没事吧?”
“她可真厉害啊!真是厉害。”苏觅夏摇着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窦依竹只身走在府中的路上,看着路边石柱上的灯沉思着。
她是听说过齐楠笙的母亲的,按说这样的身世根本没什么污点啊,难道齐楠笙的母亲另有其人吗?
“小姐,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身边还没个下人,真是吓坏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