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你再墨迹一会儿回去都天亮了,脚也废了。”
窦依竹低眸看着已经破了的鞋,立即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窦依竹到了医馆的角门处。
窦依竹看到有人守着只好去了墙边,搬了许多个砖块才费力爬上了墙头。
刚准备跳下去便看到几个守门的在门口和窗边盯着,悦伶的声音也从屋内传来。
“几位大人,我们小姐如今身子不爽,奴婢在为她擦身子,你们不能进来。”
“去,找个嬷嬷来看看。”屋外的人冷声道。
窦依竹坐在墙上不敢下去,现在跳下去只能是送死。
可一会儿嬷嬷就要来了,看不到她怎么办呢?
这个窦清宏也是的,既然有证据又为何非要等到明日再说呢?
不过现在就算是去敲宫门,怕是也要坏菜。
浑身湿透的窦依竹此刻瑟瑟发抖,身上脚上皆的刺骨的痛。
她知道自己得想办法赶紧进去,可脑子乱作一团,根本想不出个决断。
“杀人了,杀人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声音,她立即匍匐在墙头,雨水中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守在门口的几人听到声音立即向外走去,窦依竹来不及
细看是谁被杀了,看到几人离开屋子她立即跳下墙,以最快的速度向屋内走去。
“小姐,小姐!”
悦伶看到窦依竹回来立即起身。
窦依竹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发抖。
“金大夫,您·······”
“好,好,我去那边。”金阳立即离开。
悦伶赶紧为窦依竹脱下衣衫,将炭盆端到身边,又拿被子裹住窦依竹。
窦依竹感觉到暖和顺势倒在床上,外面又一次传来声音。
悦伶赶紧将衣裳裹起来扔掉,气冲冲的去开门。
“都说了小姐身子不适!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们王爷还没死呢,小姐还是世子生母呢!”
守卫们看到床上确实躺着人,立即向门外走去。
窦依竹昏睡了一会儿,雨声大作,她又突然醒来。
“小姐。”
“悦伶,你怎么没去睡?”
“小姐这个样子奴婢怎么敢去睡,您脚都破了。”
窦依竹强撑着起身,悦伶赶紧端来热茶。
“小姐,那边怎么说?安儿·······”
“不必担心了,我没事了,王爷也没事了,安儿明日便会回来。”
悦伶猛然松了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滑落。
窦依竹抱住悦伶,“你说的没
错,我们又一次度过去了,又一次。”
悦伶也抱着窦依竹,哭的泣不成声。
“奴婢只愿日后皆是平静。”
窦依竹抱着悦伶,“这才刚刚开始。”
啊?悦伶抬起疑惑的眸望着窦依竹。
“为何啊?”
“英王已经到了绝境了,到了绝境的人会做什么呢?”
更何况还有一个齐和裕,外加一个公主外挂。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可太热闹了。
“咱们收拾一下,或许明日那些人便散了。”
“小姐,天还未亮呢,小姐再睡会儿吧,奴婢去收拾,而且现在收拾,势必会被外面那些人看到,到时候他们发现安儿不是失踪了,那岂不是又是欺君?”
窦依竹点点头,“我糊涂了,既然如此你也睡吧。”
两人躺在床上一直到天亮,过了许久,已经是下朝的时间了,外面仍旧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窦依竹开始有些不淡定了,她是不相信公主的。
“小姐别担心,消息传来还需要一些时间的。”悦伶也看出了窦依竹的担心。
窦依竹看着外面,又是一个阴雨天······
“公主到底是如何说的?”悦伶看到窦依竹的担心轻声问道。
窦依竹看着悦伶
,“她说窦清宏已经找到了印刷那边的证据,可窦清宏若是没把握他是定不会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儿,所以我怕。”
悦伶很是惊讶,小姐说的没错,这个大人确实是个只会自保的人。
“那要怎么办啊!”悦伶一脸焦急,“不如这样,我去,我刺伤自己,我出去找人,我······”
“好了,别傻了,被抓起来的可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咱们被关在这里的庶民,去哪里告状呢。”
正在两人担心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放开我!我父亲是笙王殿下!我是笙王世子!”
“这是笙王的小公子?”
“你们放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