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悦伶忙了大半日才拿了一些米面回来,窦依竹也有些着急了。
他们是可以吃这些的,可孩子不行啊。
这边的窘况被苏觅夏知道,她怎么也不敢相信。
“小姐怎么还疑惑了?被赶到那种地方横竖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呀。”墨灵端着茶靠近苏觅夏。
苏觅夏摇摇头,“那样的地方常年有重兵把守,什么人都进不来出不去的,我还想是咱们那个王爷为了保护窦依竹,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啊。”
墨灵站在一旁思索着,“或许是王爷真的厌了王妃呢。”
“什么王妃,这个府中已经没王妃了。”
墨灵突然眼冒精光,“那小姐岂不是?”
“你以为我到现在还稀罕这个王妃?眼下不管是齐楠笙还是窦依竹,都是京城的笑话,我才不在意呢。”
苏觅夏淡淡的说着,这条路走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有什么期盼了,也不知道爱是什么,只有无穷的恨。
“虽然她不是王妃了,可安儿依旧是世子,若是齐楠笙这样不管不顾,那就说明真的有点作秀的成分了。”
苏觅夏依旧在思考着,成败就在眼前了,她可得好好的琢磨一番。
“送去了,听
闻是金夕整理的,派人去送的。”
苏觅夏起身在院子里走着,她以为窦依竹这样她会很开心的,可如今心底竟然也没什么波澜了。
她只想站在高处,最高处,站在那里望一望这个城,还有匍匐在脚下的臣民。
“将书案上那封信给英王。”
墨灵答应着便起身去拿,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苏觅夏在院子里转这,看着下人们去将窦依竹住过的院子重新收拾出来给金夕住。
“苏夫人安好。”
“是妹妹呀,妹妹如今风光无限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苏觅夏听到声音身子也没转,只是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远方。
“苏夫人夸赞了,王爷也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是呀,你看,这花总有开败的时候。”苏觅夏轻笑道。
说罢她转眸看了金夕一眼,“你还别说,即便是个医女,这打扮起来还是很像那么回事的,王爷的眼光还成。”
“还要感谢苏夫人的成全。”金夕沉声道。
苏觅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侧妃这是说的哪的话?你能有今天都是你自己能干,与我何干。”
金夕向苏觅夏靠近,“话虽如此,可没
那暖情的酒和美味的饭食,想必王爷不会如此好兴致。”
苏觅夏瞬间起身,一双眸中满是紧张。
这金夕明明是皇后的人,可她做的事没人知道的,除了身边的墨灵和深陷其中的齐楠笙。
可齐楠笙?
苏觅夏根本想不到,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齐楠笙真的爱上了金夕?
“呵!他果然······”
“苏夫人说什么?”金夕侧头问。
“我是说,有些人就是喜欢一些不入流的物件,揣在怀里稀罕,殊不知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
苏觅夏看着眼前的金夕突然就生起气来,她刚才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站在风口里做什么?”
正在苏觅夏想要离开的时候,齐楠笙的声音突然传来。
“王爷,妾身正准备去库房收拾王爷出去要用的东西,正巧遇到苏夫人就这在这里闲聊了几句。”
“你与她有什么好聊的。”齐楠笙冷眸间满是厌恶。
到这个时候苏觅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原来她不是没情绪,她只是没看到齐楠笙对哪个女人好而已。
“说起来我还是二位的媒人呢,王爷也得好好谢谢我才是呢。”苏觅夏阴阳怪
气道。
金夕笑了笑,“是呀,本来王爷有意要摆宴席庆祝的,我还想好好敬姐姐一杯酒一盏茶呢,只是如今王爷公务在身要出城,等到回来的时候再谢过姐姐。”
苏觅夏压抑着心情,回到屋内将东西摔碎了一地才好受一些。
那边的窦依竹收到金夕的东西也全部都给扔了出去,悦伶看着好好的东西被扔进湖中也很是心疼。
“小姐何苦跟粮食置气,安儿也能吃的。”
“谁知道她送来的东西有没有毒。”窦依竹坐在窗下缝着衣裳。
悦伶上前去拿过窦依竹手中的东西,“小姐歇会儿吧,这虽然是四处都是陵墓,可风景却是好的,不如小姐出去走走吧。”
窦依竹看着自己缝的那么大的针脚,也觉得自己做不好便起身向外走去。
她向来都是不怕这些的,可是现在走了许久都不见一个人,倒也有些怕。
正在心惊胆战的时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