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方子。”齐楠笙立即转眸。
窦依竹摆手制止,“你不通药理,这药吃了不知疼痛,时间长了不知道疼了也不知道哪里不好了。”
金阳对着齐楠笙点点头,“王妃说的极是。”
“很难受吗?”齐楠笙柔声问着窦依竹。
窦
依竹看着他,只觉得这一路走来实在是不易,还好,日后便剩一个苏觅夏要处理了。
“你身上都臭了,去洗一下,我已经没事了。”她轻声说着。
“师父,你也去歇息,我有哪里不适会差人告诉你的,悦伶,去给师父准备些吃的,送师父回去。”
金阳知道窦依竹体贴自然立即答应,齐楠笙也抬手闻了闻身上,她从水里出来他便一直在给她按压,身上确实满是池水和汗水。
“我去去就来。”他沉声道。
看着齐楠笙出去,窦依竹又缓缓闭上双眸。
窦依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子时,她痛的难受,又冷的很。
“又疼了?”刚睁开双眸齐楠笙便凑了过来。
窦依竹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他一直都在这里坐着吗?
“你不必守在这里的,叫下人们轮流看着便好。”她声音虚弱,不自觉的颤抖着。
齐楠笙一眼便看出不对,“你怎么了?可是冷?”
“我许是发热了,有些冷。”窦依竹上气不接下气。
齐楠笙立即叫人去叫大夫,一番诊断熬药,又是一个时辰。
他始终守在窦依竹的身边,不停的将用冷水浸过的帕子放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