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又替什么教训了几天苏觅夏,等到嬷嬷离开,苏觅夏都瘦到皮包骨了。
窦依竹看着这样的苏觅夏,想着这个女人总能老实几天的。
现在她该着手去收拾下一个了,那个莎韵娜,她也得好好收拾一下。
“小姐,那莎韵娜不比苏觅夏,她背后可是有部落做背靠的。”
窦依竹端起茶盏,“是啊,咱们不能明面动她。”
“小姐,那莎韵娜是个憨傻的,一直都是苏觅夏利用她,现在苏觅夏受了罚,想必也老实了,小姐已经决定了要动她吗?”
“她不无辜。”
窦依竹站在厅内看着莎韵娜在院子里玩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野性。
“我已经和师父再三看过了,苏觅夏那受惊的马儿,还有安儿突然恶心呕吐,那些药不是咱们京城才有的,内地都不曾有。”
悦伶瞬间明白过来,“小姐是说,那药是从部落那边过来的?”
窦依竹微微点头,正在想法子的时候,突然间莎韵娜疾步跑开。
“咱们跟在后面。”
她拉着悦伶偷偷跟在后面,刚到院子里莎韵娜便大发脾气。
“你们做什么吃的!我的鸽子是从部落带来的,还有那些鹰,那可
是部落里最好的鹰,怎么会一夕之间全部死光?”
下人拉着莎韵娜让她小声些,没想到却被莎韵娜甩到一边。
“怎么了?他们都是我的宝贝!到底是谁!是你们谁没照顾好他们!”莎韵娜甩着鞭子,声音愤怒无比。
躲在门外草丛里的窦依竹双眉紧皱,突然想起了齐楠笙背后的伤疤。
“是她打的?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如此暴虐?”
脑海中突然浮现她自己的声音,她好像在问着他?
想起这些窦依竹又开始头痛,还伴随着一些恶心。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悦伶立即扶着满脸苍白的窦依竹。
窦依竹立即向远处走去,生怕莎韵娜发现。
窦依竹扶着她到一个亭子坐下,赶紧叫人奉上热茶。
“没事,我好像想起了从前的事儿。”
“吓死奴婢了,金大夫说了,小姐许是头部受到了撞击,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小姐是会头疼的,等到小姐想起一切的时候便不疼了。”
窦依竹轻嗯一声,喝了一口安神的茶看向空中。
莎韵娜在城中不一定有莎韵娜可用的人,就算是有,部落真的也会给莎韵娜毒药吗?
这可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
万一莎韵娜杀了谁,那部落肯定脱不了关系。
所以想要拿毒药,这些动物不着痕迹便是最好的。
“咱们没动她的鸽子和鹰,是谁呢?”
悦伶猛然抬眸,“是王爷?”
窦依竹轻笑一声,她早该知道的,他怎么会任由别人伤害自己的儿子呢。
刚想说话,突然见一堆人急匆匆向莎韵娜的院子跑去。
“这是怎么了?”
“郡主气急晕倒了,奴婢们赶去服侍郡主。”
窦依竹立即从亭子里走出去,“本妃跟随师父一年之久,尚懂得一些医术。”
一行人快步向莎韵娜的院子走去,此刻莎韵娜已经被挪到床上,但身子还在颤抖着。
“快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
“王妃驾到,王妃懂医术,先让王妃看看吧。”
窦依竹立即向屋内走去,刺鼻的香薰顿时让她皱眉。
“先将这些撤去。”她边说边上前去把脉。
血气冲脑以致惊厥,这不是中风吗?
中风?窦依竹又疑惑脑海里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词。
“王妃,我们郡主如何了?”
窦依竹立即起身,刚想拿出针又想起师父说的话。
“本妃医术尚浅,还是等着太医来吧。”
不一会儿太
医便急匆匆赶来,赶紧为莎韵娜施针开药。
窦依竹又装作当家主母的样子关切了一番,拨了几个丫头服侍莎韵娜,然后便离开了莎韵娜的院子。
“小姐怎么不说话?是因为小姐适才没救她吗?”
窦依竹坐在石阶上,看着池内的鱼儿发呆。
“她伤害安儿,陷害我,死有余辜。”
“那小姐是为何在伤神?”
窦依竹抬眸看着悦伶,只觉得身上有些冷。
“我只是在想,我若是想起一切的话会对齐楠笙怎么样。”
悦伶接过下人手中的鱼食蹲在地上,听到窦依竹这样说笑了笑。
“那定是与王爷一心相守啊。”
窦依竹微微一笑,也许还是有另外一个答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