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别急,其实王爷对苏夫人和郡主都没什么的,这一年王爷从未在夫人和郡主的院子里就寝过,城中谁人不知王爷对小姐是一心一意的。”
窦依竹轻笑一声,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却知道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母亲,父亲在等着你用早膳呢,母亲好了吗?”
窦依竹立即起身,“好了。”
“安儿别急,姨母正在给母亲穿衣裳了。”悦伶拿着衣裳大声道。
窦依竹慌忙穿上,很怕一会儿安儿领着齐楠笙向这边来了。
“安儿的药煮好了吗?”
“还没呢,奴婢不想经别人的手,小姐先和王爷去用早膳,奴婢这会儿就去熬药。”
窦依竹自己穿着衣裳,“这边不用你忙了,日后我也不用你服侍,就帮衬着照顾安儿就可以了。”
“诶,知道了。”
悦伶说着便向外走去,窦依竹很快便穿好衣裳向外走去。
安儿和齐楠笙在圆桌上等着,看到窦依竹来,他立即从齐楠笙的身上跳下来向窦依竹跑去。
“母亲快来,父亲说这些都是母亲爱吃的。”
窦依竹看着一桌陌生的菜,这都是她爱吃的?她都不知道。
“今日要进宫。”
“嗯,悦伶已经同我说过了。”窦依竹拿起筷子给安儿夹着菜。
三人刚吃完早膳,宫内来迎接几人的马车便停在了王府外。
“小姐,咱们必须要穿这套。”
窦依竹看着这套雍容华贵的衣裳,暂时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进宫面圣是要穿官服的。”
窦依竹不明白为何,悦伶不管不顾赶紧给她穿上,戴上沉重的珠冠,被悦伶扶着向外走去。
苏觅夏看到这一幕双手紧握,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施舍的,被捎带着的一个玩物。
窦依竹才是这个王府中真正的女主人,她什么都不算的。
“小姐别生气,放眼望去,京城中与王妃平妻的女子,也就小姐自己了。”
苏觅夏冷笑一声,这还算是好事儿了?
“安排好了是吗?”
“嗯,小姐放心。”
马车浩浩荡荡向宫内驶去,一路上嬷嬷都在教窦依竹各种规矩。
窦依竹的心里却只有师父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昨晚怎么样,日后真的要在京城中开医馆吗?
“王妃一定要记住,陛下和皇后娘娘若不动筷,王妃是不能动的,还有,王妃不能自己夹菜,要等后面的内官夹到碟儿里再吃。”
窦依
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师父每日清晨天一亮便要去山里,现在在那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他肯定很不习惯。
想着想着窦依竹便觉得脑袋疼,“悦伶,咱们能摘下一会儿嘛?”
悦伶立即掀开帘子看着外面,“想必还得一会儿,王妃先摘一会儿也可以。”
窦依竹摘下珠冠瞬间觉得轻松了一些,嬷嬷担心的看着她。
终于是到了宫内,窦依竹又被戴上那沉重的冠。
安儿从前面跑来牵着她的手,走了不知道多久才到了正殿。
“儿臣拜见父王。”
“妾身拜见父王。”
“孙儿拜见皇祖父。”
三人一起跪下,齐元熙看到安儿瞬间眉开眼笑。
“鑫儿,快到皇祖父这边来。”
窦依竹低眸思索着,她还以为安儿就是他的本名,原来是要鑫儿。
安儿立即起身向他跑去,“皇祖父,这是安儿给您的礼物,他们说是天然的玉石,皇祖父看,这上面有个寿字。”
“喲,还真是,鑫儿可真乖,竟然认得寿字。”
“是呀,我还认得许多字呢。”
“喲,我们鑫儿可真是聪慧呀,笙儿小的时候也是很聪慧的。”
窦依竹低着头,他们倒是聊上了,
她腿都要疼了。
“鑫儿是像儿臣,也像王妃。”齐楠笙察觉到窦依竹的身体微微颤抖,立即开口。
齐元熙立即看向窦依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王妃,嗯,这个王妃确实很不一般呀。”
齐楠笙听出了齐元熙在生气,可不知道窦依竹有没有听出来。
“陛下谬赞了。”窦依竹拱着双手轻声道。
齐元熙冷冷的看着窦依竹,这个女人自从嫁给笙儿就一直在惹事。
可如今,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让窦依竹做这个王妃。
“皇祖父,母亲的膝盖都疼了。”安儿看到窦依竹一直跪在地上立即开口。
“起身吧。”齐元熙顾念孩子,沉声道。
“妾身叩谢陛下隆恩。”窦依竹终于从地上起身。
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