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笙被窦依竹的话逗笑,自从她有了安儿后,好像喜怒哀乐更容易外现了。
“我们是亲父子,你还吃醋啊。”
窦依竹随手将安儿的玩偶扔向一边,“什么父子,外面的人都说了,我的孩子是野种,与你王爷没一点关系。”
齐楠笙抱着安儿嬉闹着,安儿在他的怀中弹跳。
“安儿,不准这样,你父亲身上有伤。”她看到了赶紧制止。
安儿像是能听懂一样,瞬间安静下来吮吸着手指,窦依竹又赶紧去帮他擦手指。
悦伶到屋内见到这一幕瞬间安心,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要王爷和小姐之间没什么就一定能抵挡过去。
“叫郎中看了吗?”
“已经上药了,无须担心。”齐楠笙淡淡道。
窦依竹起身将安儿递给乳母,她本不想问的,可此刻却想要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处理。
“陛下是因为你把我从牢中接出来才生气的是吗?”
齐楠笙冷嗯一声,“你无需担心,总之你不会再去那阴潮的地方了。”
窦依竹心底浮现着隐隐的不安,苏觅夏会反击的,陛下也不会向着她的。
“那接下来你怎么做?金琦已经顶罪了,苏家也不会再让人
查下去。”
“都说了,你只管安心。”
窦依竹是想安心的,可却安心不了。
“我这不是······”
“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只管和安儿好好呆在一起就好。”
窦依竹只能点头,“去用膳吧。”
她起身推着齐楠笙向正厅走去,这该死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很快。”
窦依竹有些惊讶,“我说的那个。”
齐楠笙看向轮椅,“找到真凶。”
窦依竹给齐楠笙盛了碗粥,说来也是,要是现在不装了,就算是找到真凶想必陛下也会说的,你这不是好了吗,亲兄弟之间不必如此。
“很快一切都会好的。”
很快有多快呢,窦依竹不知道,只觉得现在似乎又到了开始那个循环了。
“哦。”窦依竹轻嗯一声便开始吃饭。
那边的苏觅夏在审案大堂外看着金琦被上刑,看着金琦的手指被夹到变形,她只觉得心在滴血。
她可是听说窦依竹在这里的时候齐楠笙亲自正坐在这里,甚至还不准窦依竹跪在那里,同样是有证据的真凶,她窦依竹就是金贵的多。
“说,你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谁,到底是谁
让你杀了侧妃伤了郡主又嫁祸窦氏的。”
苏觅夏冷笑一声,可以啊,这哪是审案啊,这就是在诱导啊。
“小姐,是奴婢对不住你,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金琦看到苏觅夏后大喊着。
苏觅夏站在门口,只觉得身子都是僵硬的。
她知道金琦是在提醒她,她什么都不能再说了,否则就露馅了。
“大人,这样的人真是该死,把我们王府搅合的不得安宁,还诬陷了窦小姐,大人赶紧处置了吧,留着真是晦气死了。”
苏觅夏转身向外走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还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苏府苏母到了王府看到女儿这样样子分外心疼,“夏儿,要不然咱们就和离吧,日子过成这样,母亲心疼。”
苏父看了妻子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休掉,那窦依柔就是个被休掉的,如今疯疯傻傻的,日后可怎么办啊。”
苏母忍不住开始哭,她都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我起先想着,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有旧情的,谁知道会有个窦依竹啊。”
“是啊,不仅有窦依竹,还有个世子。”苏父也是愁容满面。
苏觅夏静静的坐着,她必须
要找一个好法子,一个能一击毙命的好法子。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们走吧。”
“夏儿,你可不要再轻举妄动了,这件事情伤了两国根本,陛下发起怒来要贬了王爷也不是不可能的。”
苏觅夏点点头,是的,她不能再这样做了。
“我知道,我再也不会做这么模棱两可的事儿了。”
苏觅夏强撑着,赶紧将王府的一切打理好,给郡主请了人好生照顾着,又给林巧儿办了个体面的葬礼。
有着苏家和皇室颜面,苏觅夏没受到任何惩罚,只是又一次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
窦依竹依旧在窦府呆着,安儿一天天长大,转眼间就到了悦伶出嫁的日子。
“这个好看,悦伶,能看着你出嫁真是我最高兴的事儿了。”
窦依竹在屋内巡视着,手中还拿着单子,生怕什么东西漏掉了,错掉了。
“小姐快别忙了,天气炎热,小姐再忙一会儿又要难受了。”
窦依竹满脸笑容,“你不知道,到那日事儿还多着呢。”
悦伶抱着安儿,小家伙正在揉着她的喜帕。
“呀,这怎么能让安儿玩呢。”窦依竹立即抢了过来。
“小姐,世子是我的外甥,我
什么都舍得给他的。”悦伶看着安儿,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