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笙冷冷的看着齐英稷,手中的珠串轻轻摔在轮椅的扶手上。
“依竹是本王的女人,是安儿的母亲,本王相信任何为夫为父者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苦。”
他的话瞬间让齐英稷想到自己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他也有心爱的女人,可如今却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二弟你更要将弟妹留在这里以证清白,现在就带走了那岂不是抗旨不尊。”
连陛下都搬出来了,齐楠笙剑眉紧蹙,整个人瞬间便被愤怒包裹。
“依竹没触犯律法。”
“二弟有空在这里为弟妹争辩,还不如现在就去寻找证据。”齐英稷突然起身。
齐楠笙握着轮椅的扶手,总有一日他会站在齐英稷的面前,让这个男人为自己所作的事情付出代价。
“证据本王自会找到的,不只这一件,触犯律法陷害亲人的人,本王会要了他的命。”他直勾勾的看着齐英稷,话语无比的冷寒。
说出的话仿佛就是在直接指明齐英稷,让他等着。
齐英稷自然是烦躁的,可却不能太过明显。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嘛。”他只能淡淡的说一句,转眸看着身边的大人,?“大人,堂下
疑犯乃世子生母,还望大人将她安排在好一些的牢房。”
说罢齐英稷便向外走去,说是要去向陛下复命。
大人欲言又止的看着齐楠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人,本王要差人服侍她。”
“王爷,您还是不要难为下官了。”
窦依竹转眸看着齐楠笙,“我没事,什么样的苦我没吃过,英王有句话说的对,有这时间,你去找证据吧。”
她说着边起身向监牢走去,该遭此劫,苦苦挣扎也无益处。
齐楠笙看着窦依竹离开的背影心底恨到了极点,康如推着他向外走去,自然是一句也不敢多言。
“去给本王找证据!将王府翻过来也在所不惜。”
“是王爷,王爷放心,小的一定会细细去查的,小的看窦小姐还是对世子那边不放心,王爷还是去那边吧。”
齐楠笙想到每次去屋内的时候都看到窦依竹和安儿,如今回去却见不到她。
“先去王府。”
马车迅速出发,到达莎韵娜后院的时候就听到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王爷您回来了,昨日可真是吓死我了,王府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啊!”苏觅夏见到齐楠笙回来立即拿着手帕
擦眼泪。
齐楠笙一脸冷意,双眸甚至都没有朝着苏觅夏看一眼。
康如立即推着齐楠笙向屋内走去,床上的莎韵娜身体僵硬,眼泪如断线一般流淌着。
“窦依竹那个贱人,竟然想让我死,齐楠笙我告诉你,我是郡主!我已经给父王去信了,我父王会来杀了那个贱人的!”
已经相信了苏觅夏的话,莎韵娜认为是窦依竹想让她死。
“你怎么不说话?那个狠毒的女人你也爱,你也被她给蒙蔽了。”莎韵娜大声吼着,吼了两句又降低声音。
齐楠笙始终冷冷的看着莎韵娜,仿若一座冰山似的审视着她。
“你为何不说话?你以为这样我就害怕你吗?我告诉你,我不怕你的,我才不怕你。”莎韵娜边说边哭。
齐楠笙一言未发,脑海中满是可以交换的条件。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让窦依竹能出来。
她跟着他到现在从未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如今还有安儿,他怎么能忍受让她在那样的地方度日呢?
“你不说话也不能改变的我心意,我一定会让窦依竹死的,一定!那个贱人根本不配!啊!”
莎韵娜话音未落就被齐楠笙结实的扇了一
巴掌。
丫鬟立即挡在莎韵娜的面前,满是防备的看着齐楠笙。
“你!我们郡主刚刚负伤,王爷你怎么能?”
“她为何负伤?”齐楠笙冷声质问。
莎韵娜拉开丫鬟,“那个侧妃本来就是个奴婢,她要逃走我还不能制止吗?”
“你有何理由制止?你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吗?”
莎韵娜一时无言,她确实没理由去管教林侧妃。
“我,我正好碰到了,她要逃离这个府邸,我作为郡主,位份比她尊贵,自然是能管她的。”
“怎么管?用你的鞭子吗?位份高就可以如此吗?”齐楠笙的话语越来越冷。
提起鞭子,莎韵娜浑身冰冷。
“我,她不听话。”
“本王也认为你不听话,本王也比你的身份尊贵,康如,去拿鞭子。”
莎韵娜瞬间想要起身,可无奈,身上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王爷不可啊,奴婢求王爷,郡主如今身负重伤,日后都不能生养了,求王爷可怜。”丫鬟跪在地上哀求着。
苏觅夏在门口张望着,也不知道齐楠笙到底要做什么。
“王爷,这样做怕是不合适吧?万一被陛下知道了,那可是······”
“出去。”
齐楠笙冷冷的打断苏觅夏,这个女人也是欠收拾。
若不是现在不能轻易动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