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柔见父亲和哥哥都在向着窦依竹,整个人气到要炸了。
“昨日我就是吃了她送来的东西才一晚上没睡的。”窦依柔哭着道。
窦清宏眉头紧皱,都没转身去看窦依竹。
“你瞎说什么?你姐姐才不会送什么对你不好的东西,你少来啊!”
晴姨娘进来就看到儿子和夫君正在指责女儿,站在一旁清丽可人的窦依竹仿佛就是在看好戏。
“你在做什么?”晴姨娘上前去很紧张的看着女儿,“好端端的干嘛让吃冰块啊。”
“你懂什么?她叫了一晚上,嘴都破了,含着冰块不疼啊。”窦清宏厉声道。
窦依竹看着这一家人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窦依柔长个教训,捡个乖她可就可以放过这对母女。
“东西送到了,春暖花开,我出去转转,你们聊。”
窦依竹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去,窦清宏狠狠的瞪着窦依柔,好像是怕窦依竹生气。
“依竹啊,父亲陪你······”
“不用了,女儿自己去转转,父亲和姨娘商量一下那边的院子怎么修葺吧。”
窦清宏瞬间一脸黑线,他是不应该高兴的太早,还有好多事儿要处理呢。
“听到了吗?你姐姐这是在点我呢,现在是特殊时候,你们再给我惹事,我一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窦清宏指着母女两人,说完便生气的走了出去。
窦依柔只能在心里恨,这一仗是惨败了,苏觅夏和英王府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这个府中都快由窦依竹做主了,她也不能轻举妄动了。
“奴婢现在算是知道了小姐为何要回来了,今日可真是解气啊!”
窦依竹笑了笑,垂眸深思着。
“咱们也不能让她一直在这个府中呆着,这个女人心不正。”
“小姐的意思是送出去?”
窦依竹脑海中不禁浮现当日自己被推下假山的一幕,“再说吧。”
“咱们去那边走走。”窦依竹去了之前游联在的亭子。
如今窦依柔顾不上他,他应该会在那边闲逛一下。
窦依竹远远就看到了男人在亭子里,悦伶也是一眼便知道窦依竹是做什么。
正准备说往那边去,窦依竹却叫人拿来了风筝。
“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玩风筝的。”
“没事,你别管我,春天就是该放风筝的呀,我慢点跑。”窦依竹装作很任性的样子,她当然不会真跑了,只
是一走开风筝便挂在了树上。
窦依竹伸手去摘风筝,可女子身高有限,到底是够不着的。
“小姐,你别动,奴婢这就去找人。”
正在悦伶着急的时候,一身白衣的游联突然出现在树下。
“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何况还是有孕在身的时候。”
窦依竹抬眸望着男人,这个男人要放在现代那就是个奶油小生啊,真白。
“这不是闲来无事吗?先生是?”
“哦,在下游联,是姨娘的远房亲戚,借宿在此,准备参加春试的。”
窦依竹点着头,转眸看向亭子。
“这个时候参加春试的学子不应该都在苦读吗?先生怎么还在亭中画画?”
游联微微一笑,摘下风筝拿在手中。
“在下已经参加过两次了,不瞒小姐说,在下学识不在任何人之下,春试的文章,也就那么几种,在下一天不画画,手都痒痒。”
窦依竹不禁在心底轻笑一声,还挺自大,哦对,还清高。
“祝游公子金榜题名。”
“多谢大小姐,也祝大小姐平安生产,这些东西,让下人玩玩,小姐看着就好了。”
窦依竹微微一笑,伸手轻拂着发。
“游公子是在府中很长
时间了吗?怎么我的近况公子都知道?难道姨娘还跟您说这些女子间的事儿啊?”
游联被问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这府中住着,下人这么多,但凡是听量耳朵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不打搅了,游公子留步。”
窦依竹转身离开,和悦伶去了一边。
游联静静的看着窦依竹,想必窦依柔的娇小姐的样子,他倒是更欣赏眼前这个女子,声音温柔,面容姣好。
身段嘛,想到这里,游联不禁摇了摇头,若不是有孕在身就好了。
“小姐与那游联说上话了,感觉怎么样?”
窦依竹轻笑一声,收获可是不小。
“这个人心思根本不再春试上,窦依柔养着他绝对是有用处的,说不定跟苏觅夏还能扯上关系呢。”
悦伶有些惊讶,“到底是做什么呢?”
“他能临摹那么多人的字迹,能做的事儿可大了。”
比如写个信,说有人通敌叛国之类的,到时候这事儿可大了去了。
“那咱们怎么处置他?”
“先不处置,找人盯着他,但是别让其他人发现!千万不能让他做出什么事儿来,我有些累了,咱们先回去。”
月份越大窦
依竹越吃力,这两日或许是因为紧张没有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