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夫人一脸的淡漠,“不管怎么样,咱们又没事,你还是养好身子为高家生个男丁的好。”
高夫人坐在高大人的身边一动不动,只敢微微抬眸看着身边的夫君。
高大人的手紧紧的握着椅子,眼底的不满如波涛一般缓慢浮现。
“母亲,正是多事之秋,母亲还是在府中好好休养,不要频繁外出了。”
高老夫人突然抬起眸子,看向继子的眸光冷厉至极。
“你们夫妻二人,还是多关心一些自己的事情吧。”
说罢老妇人拂了拂衣袖,起身离开。
高大人刚起身就被妻子拉着,看着妻子微微摇头,他只好隐忍下去。
“大人,母亲她······”
“她不是母亲!”高大人低声怒吼,被高夫人握住的手青筋暴起。
这个女人不仅害了父亲,还害了自己的妹妹,还跟前任巡抚乱搞,害的高家颜面尽失。
“已经忍了这么久了。”高夫人轻轻的抚着夫君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高大人双拳紧握,看着高老夫人的背影满眸猩红。
“这些日子你常去那边看看,笙王爷很紧张那个王妃,如若有必要,他们都得死。”
高夫人猛地一怔,她是可以为了这
个家做任何事情的,但是杀人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大人,笙王爷可是皇室之人啊。”
“难道他们不是吗?两方相争,总是有人要死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高大人说完便抬步离开。
高夫人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想到窦依竹躺在床上的样子,心底一阵阵的不忍。
“回屋吧夫人,小姐吵着要见您呢。”
高夫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边走边叹气。
“胭脂,你说笙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胭脂沉思着,“笙王爷和笙王妃来咱们府中是有预谋的,可这二人对城中百姓那确实没得说。”
高夫人想到城中对笙王爷和笙王妃都是称赞不绝,突然有一种很烦躁的感觉。
那边的窦依竹却很是开心,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也从未做过这么痛快的事儿。
“王妃您说高府那边的人发现没有?”
窦依竹笑了笑,这谁也说不准。
“其实不管发现不发现,咱们都是危险的,没有发现的话,他们会想办法把咱们赶出去,以便转移,若是发现的话,那更要除掉咱们了。”
窦依竹的话让正在笑的悦伶突然就不敢笑了,瞬间有些凝重的看着她。
“王妃
何出此言,奴婢怪怕的。”
“可以怕但是不要恐惧,你想想看,之前他们让高崎兰诬陷王爷,这是谁指使的?”
悦伶突然明白了,“王妃是说,不管怎么样高府都是咱们对头的人,所以咱们不可能安全。”
“是,只不过这几日能安全一点,只盼着灾情能早日过去吧。”
窦依竹望着外面,心想着哪怕是下一点雨也能多些吃的,野菜也好啊。
“那咱们是不是一直到呆到秋收之日啊?”
窦依竹轻嗯一声,“是啊,运气好的话,秋收之日就可以回去了,不好的话,这个城······”
她没有再说,如若一直这样下去,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大家都清楚。
“不过这里也好,好在只有高府这么一个对头,回到京城不知道又有多少了。”
悦伶被窦依竹这种说法逗笑,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王妃真是与从前不一样了,现在的王妃勇敢果决,又有智慧!”
窦依竹微微一笑,压根就是两个人,当然是不一样的了。
齐楠笙刚到门外就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傻了那么久,不一样也是有的。
“王妃自十二岁便痴傻,可却像是学通古今一般,莫
不是王妃遇到了什么高人,还是说,王妃一直在伪装呢。”
随着声音慢慢靠近,窦依竹缓缓起身,一身黛青色长袍的他已经到了面前。
只是出去的他还是将长发束冠的,怎么回来确实披着?
“王爷这是去哪里了?”悦伶上前去拿着巾帕为齐楠笙擦手,轻声问着。
“没去哪里。”齐楠笙依旧在看着窦依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答案。
窦依竹双眉微蹙,适才一闪而过的香味让她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城中并无大河啊什么的,身上如果有污渍,回来换也就是了,他竟然连长发都洗了,还带着一些香味。
难道即便这城中是这个状态,还是有花楼在开着吗?
正在沉思着,一阵轻微的酒味便扑面而来。
这下窦依竹便可确定了,他定是去了城中的花楼,否则不会这么反常。
“王爷问这些做什么,我也不曾问过王爷的过去。”
齐楠笙竟然猛地一怔,她淡漠的语气,让他突觉一冷。
“悦伶,去给王爷收拾屋子。”
“王妃这是要赶本王走?”齐楠笙沉声问道。
窦依竹微微一笑,在外面不是挺好的吗,到她屋中来做什么。
“我可不
敢,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