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是他救了我,你们不必这样的。”
窦依竹上前去将男人扶起来,拉着孩童的手递给男人。
“这里不安全,你们还是先离开吧。”
男人拉着孩子瞬间消失在客栈,齐楠笙挥挥手,客栈的客人全部离开,客栈的主人哆哆嗦嗦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爷王妃,小的罪该万死,是小的没打点好,是小的粗心,是小的眼睛瞎,望王爷王妃看在小的家有七旬老母的份儿上饶小的一命啊!”
齐楠笙挥了挥手,下人们立即将齐楠笙和窦依竹向屋内请去。
“进来。”
下人们立即拉着主人进了屋内,那主人只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求王爷······”
“将这几日住店人的签名册拿来。”
齐楠笙看了一眼窗外,直接打断了主人的话。
那主人颤抖的跪在地上,依旧不住的磕头。
“王爷饶恕,咱们这小店在这路上许久了,南来北往的什么人都有,不过也都是住一晚便走了,小的就想,就嫌麻烦·······”
主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康如便从外面跑进来,对着齐楠笙摇了摇头,“王爷,没追上。”
“可有
什么奇怪的人住店?”
“近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小的也没什么印象啊。”
齐楠笙眉心紧拧,窦依竹坐在一边还未回过神来。
她以为她经历的够多了,能处理好很多事情。
可刚才看到那柄箭的时候她就知道,无论自己有多么聪慧,有多么的会规避,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大脑一片空白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时常都在外面,那马车那么的简陋,她和齐楠笙随时都会死的。
“王爷,要不咱们再派人去追?”
“不必了,将饭菜端上来。”齐楠笙一脸镇定。
转眸看到窦依竹依旧面色惨白,齐楠笙微微抬手,康如立即推着他向她靠近。
齐楠笙握住窦依竹冰冷的手,几个下人识趣的退出了屋子。
仍旧在开着的窗户,冷风习习吹来。
窦依竹终于回过神来,却被齐楠笙拥入怀中。
熟悉的味道传来,窦依竹竟然有些哽咽。
“没事了。”
“以后呢。”窦依竹的声音有些颤抖。
齐楠笙无法向窦依竹保证什么,毕竟这一路上确实凶险无比。
“本王听你的,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路上应该不会再有事。”
窦
依竹抓着齐楠笙的衣衫,她必须要想一个法子,想一个两人能安全到达目的地的法子。
“我没事,也没那么怕死,只是刚刚比较突然,我有些害怕而已。”窦依竹从齐楠笙的怀中离开。
冷静下来的她突然想到刚才的刺客,“难道这个刺客是比咱们还先到这里吗?像这样的人,是不是一路上都有这样的人出现?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不能再这样走了。”
齐楠笙依旧握着窦依竹的手,“他们再一再二不会再三的,这里发生的一切本王都会向陛下呈明,他虽昏聩,可眼下灾情四起,他需要本王去赈.灾。”
窦依竹的大脑迅速的运转着,他的意思是?
“你是说,如果这次咱们再出事,那陛下定会彻查,那些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是吗?”
齐楠笙拎起桌面的茶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窦依竹,“是,他不在乎我们怎么斗,也不在乎谁死,但是他的江山不能被动摇。”
窦依竹抱着茶杯一饮而尽,“听到你这么说好多了,吃饭吧,悦伶,叫菜吧。”
两人吃了饭歇息了一会儿再次上路,如齐楠笙所料,接下来的几天顺利无比,一路上都没有任
何的意外发生。
那边的齐英稷也正如齐楠笙所料,不敢再让任何人动手。
想到齐楠笙就快要到地方了,等到灾情稳定,齐楠笙便又多了一个丰功伟绩,齐英稷的头发都快白了。
“王爷,您已经在书房许久了,外面的柳树都发芽了,王爷出去转转吧。”
齐英稷头痛无比,看着窗外的光,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了。
“王爷您看,这一片是王妃叫种的牡丹花,再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那便会有花开了,一定会很美的。”
齐英稷看着满园的树,不自觉地向主院儿走去。
“别碰我,别碰我啊!”
“王妃,是我,春妹啊。”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滚开!”
“是春妹啊王妃,王妃你看看我。”
齐英稷到了屋内就看到妻子头发凌乱失心疯的样子,春妹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
“王爷来了。”
“这几日都没有好转吗吗?”
下人们摇了摇头,纷纷看向王妃。
齐英稷虽然对自己的妻子没什么感情,但是看到她被害成这个样子,他的双拳还是不自觉的紧紧攥起。
“本王不会让你白白遭罪的。”他靠近女人说道。
床上的女人
突然不闹了,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齐英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