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们能否告知本妃一下,那信件是王爷与谁的吗?”窦依竹声音颤抖,泪珠一串串落下。
几人看了一眼窦依竹,似乎也觉得窦依竹很是可怜。
“王妃保重,陛下的意思,或许笙王爷的罪责不会牵连家人,这些与高家的信件,我们会原封不动的呈交陛下。”
“高家。”窦依竹默念两个字,直接晕倒在书房。
“王妃,王妃你怎么样,你不要吓奴婢啊!”
“快去叫大夫啊!”
书苑内的下人都在大叫着,紧张的将窦依竹抬到了榻上。
几个搜查的人顾不上窦依竹是否有碍,转身疾步向外走去。
书房内安静下来,悦伶将下人打发走,拿水的拿水,端茶的端茶。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啊!”悦伶急到不行。
窦依竹感觉到屋内的人都走开了,缓缓睁开双眸,握着悦伶的手微微用力。
“王妃?”
“嘘。”窦依竹不让悦伶太大声,以免被人发现。
“叫人把我抬回咱们的院子,就说我病的起不来了。”窦依竹小声命令道。
悦伶这才知道刚刚窦依竹都是装的,她顾不得去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儿就命人去将窦
依竹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府的气氛一时间坏到了极点,都说齐楠笙罪名已定,王妃也命不久矣。
朝堂上,所有官员都还在等着那些去笙王府搜查的人过来。
朝上齐英稷的人说了几年前齐楠笙暂住在高府的事情,还说高崎兰怕败露才自杀,笙王府内也一定有两人往来的信件。
齐元熙思忖片刻还是叫人去搜了搜,万一能搜出来什么,他一定将齐楠笙即刻问斩。
“陛下稍安勿躁,听闻已经从王府中收拾出来了东西,想必即刻便会有消息传来。”
齐元熙把玩着手中的象牙制成的球,一双眸子不怒自威,等待着最后的消息来临。
“陛下,李青求见。”
从笙王府出来的李青骑着快马一路的奔来,内官赶紧传召。
“微臣参见陛下,这是微臣带人从笙王府中和高家小姐的住处搜出来的笙王爷与高崎兰的所有通信。”李青双手举着信件向上。
齐元熙坐直了身子看着跪在下面的人,扬起手来挥了挥。
内官立即向下跑去,拿了信件呈上前去。
“陛下请看。”
齐元熙再次摆摆手,他哪有什么心情去看这些。
“念。”
内官打
开被拆开的信件。
“元西国寅年,三月初四,崎兰亲启,多日未见,本王再无机会亲赴高府,线下时节细雨绵绵,父王精气不足,望君速速带来天云清用于父王调理身子······”
内官念到这一句突然怔住,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在惊讶不已。
齐元熙突然抬眸望着内官,这信件的内容似乎与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立即夺过手边人手中的信件,一眼望去,那字眼确实是齐楠笙的。
内官接着又打开另外一封信件,“西元国寅年,四月十六,崎兰亲启,本王听闻最近边界混乱,望君多多留意,有乱象之事还望早早告知父王······”
“西元国寅年,四月十八,闻王爷来信,不胜欣喜,王爷托小女给陛下准备的药材,小女已经派人去准备,快马加鞭送至京城,愿陛下安康。”
说罢内官立即将手中的这一封信也递给齐元熙,拆开了七封信,每封信都提及着齐元熙的身体,还有元西国的一些其他的事情。
总而言之,那些信件里写的不是心系父王便是心系天下。
看完信件的齐元熙突然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陛下,这莫不
是笙王爷搞的鬼吧?”
“孟大人,你何出此言啊,怎么笙王爷心系陛下就是搞的鬼了?”吏部程大人程立即辩驳。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笙王爷为了脱罪什么都做的出来。”
程立看着跪在地上的李青,“我问你,你们几个到笙王府的时候,王妃如何啊。”
“回大人的话,王妃正在自己的内室坐着,找了身边的丫头带着我们搜查的。”
“陛下快看,这笙王妃也是什么都知道啊。”孟大人似乎抓到了一些漏洞。
齐元熙看向李青,“在孤面前,胆敢说出谎言,可知道什么后果吗?”
李青重重磕头,“微臣熟知律法,当时去笙王爷书苑是微臣要求的,王妃什么都不知道,书房内搜出了这么多信件后,王妃还昏厥了过去,依微臣看,王妃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
齐元熙仔细看着手中的信件,眸间还有一些小小的怀疑。
“陛下,微臣在吏部许久,陛下手中的信件边角都是有磨损的,笙王爷的字迹陛下也是认识的,想必笙王爷确实是与高家频繁通信的。”
齐元熙低眸看着信封,回忆着信件上的日期,这些信仿佛去了没多长时
间他确实听到过有药材上贡。
“陛下,笙王爷这是被冤枉的啊。”
“是啊,这些信件如果是真的,那高家小姐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