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给你机会,你说,你说你是怎么被陷害的?”
“她给儿臣施针了,儿臣意识不清,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尽管知道辩驳是没什么用的,齐楠笙依旧在辩驳。
齐元熙满眸怒火的看着齐楠笙,衣袖下的手颤抖着。
“若怜,你去了宫苑,笙王爷说的是否属实?”他厉声问道。
若怜立即跪在地上,“回陛下的话,奴婢到的时候的高的家小姐已经在宫苑外,衣衫不整了,她身边的丫鬟也大声喊着非礼啊,救命啊之类的话。”
齐元熙转眸望着齐楠笙,眸间仿佛能喷射出火星子。
“陛下,孟大人求见陛下,说是有八百里加急信。”
齐元熙闭上双眸狠狠往书案上砸去,一旁的人顿时都吓了一跳。
“陛下要爱重自己的身子啊,快去,叫太医!”内官大声喊道。
“站住!把这个逆子给我押下去,听着,今日的消息若是传出去了,孤让你们都下去给高家小姐陪葬!”
说完齐元熙便挥挥手让几人离开,“叫孟大人过来。”
“陛下,您的手。”
“传召孟爱卿,听不懂吗?!”齐元熙气到灵魂出窍。
齐楠笙被宫内的人押到一个犯
了错才会关押的屋子里,康如也被人毫不留情的扔了进去。
“王爷,这可怎么办啊?”
齐楠笙闭眸养神,他必须安静下来想一个对策。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一直到半夜再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窦依竹听着外面始终不停的嘈杂雨声心烦不已,这大晚上的,公务再繁忙也该忙完了。
“王妃别担心,奴婢已经叫人去看了。”悦伶安慰着窦依竹。
窦依竹抱着汤婆子在怀中,心绪不宁。
“这都午夜了,什么事儿能让他忙成这样?”
“许是被秀女的事情给绊住了?”
窦依竹烦躁的将汤婆子扔在一边,“就算是有什么事儿,他也只负责外面的,里面的事儿不都是由皇后做主的吗?”
“那王妃就更不用担心了,反正王爷不会在外面淋雨。”悦伶笑盈盈的端着茶向窦依竹靠近。
窦依竹眉头紧皱,“若只是淋雨那便好了。”
淋雨也就是个伤寒什么的,几幅中药便能调理好。
可若是什么其他的,怕是会很吓人呢。
“叫人再去打听打听。”
窦依竹正说着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琉璃满眸惊恐的向屋内走来。
“王妃,出事了。”
琉
璃跪下的瞬间空中响起一声惊雷,窦依竹猛地一抖,窗外的雨声瞬间更大了些。
“说。”
“秀女住的宫内死了个秀女。”
窦依竹紧紧抓着衣袖,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后背上冷汗涔涔。
“死的那人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宫内的人说,那秀女是被人欺负了,受了侮辱,不堪其辱才自缢的。”
琉璃话音刚落窦依竹便感到一阵心绞痛,不用再往下听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秀女诬陷王爷又自缢······”窦依竹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呆呆的状态中。
悦伶吓到面色惨白,虽然她是个丫鬟,可这是多么大的罪她是知道的。
“那王爷现在呢?陛下如何处置王爷了?康如呢?”悦伶扔下一堆问号给琉璃。
琉璃抬眸望着悦伶和窦依竹,还未说话双眸便满是眼泪。
“王爷被押在宫中了,陛下与兵部的孟大人在聊国事,那秀女的尸体还在皇后宫中,陛下并未说如何处置,想必也是不相信咱们王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窦依竹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才回过神来,“那就好,没处置就好。”
“可王妃,这是陛
下的秀女啊,高父可是个巡抚啊,万一·······”
窦依竹当然明白琉璃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齐元熙并不是个脑子十分清楚之人,皇后还参与其中,枕边风那么一吹······
窦依竹突然有些六神无主,加上外面的风雨声,她只觉得自己烦躁至极了。
“王妃别着急,先喝口水顺顺,您如此聪慧定能想到办法的,至少今夜王妃是没事的。”琉璃起身为窦依竹递着热茶。
窦依竹颤抖的接下,她有一种被恐惧侵占的感觉。
“又是一个死局。”窦依竹头痛不已。
她现在终于是明白那些宫廷剧中的女主为什么动不动就头疼了,安生日子没几天,不疼才怪呢。
“王妃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琉璃,你去拿些熏香来。”悦伶起身帮窦依竹揉着太阳穴,一边吩咐着琉璃。
屋内燃气好闻的檀香气,窦依竹终于镇定了一些。
“等不到明天了,去找平日里与康如最亲近之人过来。”窦依竹沉声吩咐着。
她必须要找到宫内的人,知道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这样才有可能救齐楠笙出来。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叫人。”
“天黑路滑
,小心。”
悦伶点点头,“王妃放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