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推到她这个齐英稷的对手的妻子的身上,那便是合适的。
窦依竹手托腮发着呆,两人隐忍的爱了这么久,偷偷的有了骨血,难道真的会忍心当做斗争的负累打掉吗?
“只要不靠近他们即可,他们的东西也不要吃。”
窦依竹一脸淡定,“知道了。”
她一个现代来的女人怎么会不懂得跟女人斗心眼呢,这么多人呢,她肯定不能着了那个女人的道儿。
马车停下来,窦依竹看着高峨的宫墙猛然清醒过来。
人可不能太大意,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因为太大意了,所以才到这里来的。
“笙王爷笙王妃这边请。”
两人刚下马车就被内官领着向宫内去,弯弯绕绕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齐元熙的寝宫。
行了礼说了许多祝贺致辞,两人终于坐下。
“孤听闻你们大年初一便去了庄子上,谢绝了所有登门拜访之人,说是为了给王妃养病,现在身子如何了?好些了吗?”
“多谢父王关心,妾身的腿伤是摔的,还得再休养一阵子。”窦依竹扶着椅子起身,侧着身子行礼回答。
齐元熙打着哈欠瞥了一眼窦依竹,又看了看齐楠笙
。
“嗯,坐吧坐吧。”齐元熙挥着手,从宽大的龙椅上起身,“看上去是气色好了不少,这么好的庄子,什么时候孤也去养养才好。”
窦依竹低着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父王是天子,这皇宫是便是当朝最尊贵最养人的地方,况且父王福泽深厚,得天地庇佑,万岁之躯。”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只想笑,他这张冷脸说着这样的话真有一种反差萌。
“三弟何时也变得如此会说话,看样子是婚后生活甜蜜的很啊。”
“还要多谢父王赐婚,依竹确实爱嬉笑。”齐楠笙唇角微扬。
偌大的书房又被一种奇怪的氛围包围着,窦依竹没有四处乱看,微微抬眸看着齐元熙书桌上摞着的一摞摞奏折,不住想要摇头。
她都听说了,秋天的时候便已经是大旱,许多灾民已经向这边跑了。
冬日里又大旱,灾民们根本没吃的,更别提过年了。
可眼前他们这个国的陛下,正在大肆铺张的过元宵节,还为了自己的皇后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窦依竹不敢想大赦天下,加上自然灾害这个国家的贫民会是什么样子。
“对吧笙王
妃?”
窦依竹正在沉思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抬起眸子便看到英王妃在盯着她,她立即看向齐楠笙。
“父王你看,这笙王妃跟笙王爷多好啊。”
“英王妃是在问你,何时给笙王府添个小世子。”
窦依竹猛地一怔,随后便红了脸,微微一笑。
“这眼下不是不方便吗?我们争取今年给陛下添个小皇孙。”窦依竹没有避讳,直接笑嘻嘻的说了出来。
英王妃似笑非笑,尴尬的端起了手边的茶盏。
齐元熙大笑一声,似乎也没有想到窦依竹会这么的直接。
“去吧,去看看太后吧。”
一行人一起走出了屋子,齐楠笙和窦依竹因为腿脚不便在最后。
齐英稷和齐和裕在门口处等待着两人,窦依竹低眸看着自己的双腿,眸间写满了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
“说起来刚知道三弟要娶王妃的时候我们都是心疼的,可现在看来只有羡慕,笙王妃确是个大智若愚之人,连陛下都对笙王妃刮目相看呢。”
听到齐英稷的声音窦依竹瞬间抬起眸子,笑盈盈的看着他。
“二哥哥过奖了,本妃哪里就是什么大智若愚之人了,永王爷的话来
说,只剩下愚了,这不刚才还让陛下笑话呢吗。”
英王妃轻笑一声,“你看啊王爷,妹妹知道差点被陛下笑话呢,真正愚钝的人怎么能看出来呢。”
窦依竹面不改色,“是啊,嫂嫂说的是呢,妹妹虽说家境比不上嫂嫂,不过出身也从差不多,洞察世事的本事应该都是差不多的,想必英王府的任何事情也都逃不过嫂嫂的眼睛吧。”
英王妃看着窦依竹笑嘻嘻的样子,听着话中有话的话,衣袖下的手紧紧攥拳。
“妹妹过奖了,王爷体恤我,府中之事我也不是很精通的。”英王妃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窦依竹始终唇角含笑,这可真是好玩,英王妃破防了。
“你说她知不知道?”
齐楠笙转眸望着窦依竹,“她是尊贵的英王妃,你的丈夫笙王爷可不如英王爷品级高。”
窦依竹收起笑容,她知道他是在提醒她了。
“知道了。”她回应着,暗自下决心一定不再逞口舌之快。
可他们欺负人,她也不能次次忍下吧?
英王妃跟在齐英稷的身后,看着他的脚印,手掌都被自己掐出了印记,只是一会儿她的眼底便泛起红血丝。
几人到
太后的宫中请了安便去了大宴厅内,窦依竹放松的坐在齐楠笙的身后,望着他伟岸的背影一阵莫名的心安。
想起上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