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有些诧异,她从昨日见到齐楠笙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糟了,王爷该不是误会了吧?”
窦依竹疑惑的看着悦伶,误会什么?
“你是说,顾公子?”
悦伶猛烈的点头,“顾公子本就对王妃有意,这又帮了咱们王府大忙,王爷很难不多想啊。”
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她是最讨厌有话藏心里的人了。
“王妃去做什么?”
“你不说误会了吗,误会了就要说清楚啊。”窦依竹边说边走,长嘴就是要说话的,她为了他连尊严都不要了,他还误会她。
悦伶着急的跟着窦依竹走,还没有走出院子就拉住了她。
“王妃,有些话不能说的,这不越描越黑吗?当日那样的情况谁敢帮王爷,顾公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都要帮王爷,只能说明他心里有王妃。”
窦依竹烦躁至极,这还不让人说话了?
“我跟顾公子清清白白的啊!我对他无意啊。”
“王妃,王爷为了王妃连国药都敢拿,结果把自己送进了天牢,而王妃却是顾公子救的,王妃先给王爷些时间缓一缓吧。”
窦依竹犹豫不决,现在去说会吵起来吗?真是麻烦死了。
“那咱
们去看看王爷吧。”过了一会儿,窦依竹还是决定先去书苑瞧瞧。
两人一起向书苑走去,院内已经多了几个下人正在打理。
窦依竹走进去的时候平滟正在喂齐楠笙喝药,屋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王妃来了,王爷身子不适需要歇息,王妃若是有事请示还是等等吧。”平滟端着药碗向外走,宛若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悦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扶着窦依竹向内室走去。
“王爷,王妃来看王爷了。”
“嗯。”齐楠笙冷嗯一声,一双深眸始终盯着手中的书。
窦依竹缓缓靠近,“还好吗?我听说那些药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太医如何说?”
齐楠笙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冷眸看着她,“王妃有心了,本王无碍。”
窦依竹黛眉紧蹙,他这么冷冷的样子给谁看呢。
“王妃,奴婢看王爷也疲乏了,咱们刚刚回府,还有好些事务等着王妃拿主意呢。”
悦伶看齐楠笙似乎并不想与窦依竹说话,赶紧在一旁转移着话题。
“王妃中毒颇深,府内这些小事由平滟去做就好。”齐楠笙突然开口。
窦依竹猛地一怔,之前府内所有事情都是由她打理的
,怎么突然间就换人了?
“是平滟跟王爷说了什么?”藏不住话的窦依竹冷声问道。
齐楠笙靠在床头望着窦依竹,“本王的眼睛会看。”
窦依竹受够了阴阳怪气,转身就向外走去。
“王妃别生气,王爷现在在气头上呢。”悦伶慌忙扶着窦依竹。
窦依竹冷笑一声,这样还好呢,她乐得清闲。
“他爱使唤谁就使唤谁去。”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秋千上吹着冷风,她越想越气。
悦伶站在一旁也不敢再言语,不明白齐楠笙到底在做什么。
齐楠笙看到窦依竹生气的离开心底并不愉悦,可想到她压根就不想在这个王府,即便是中毒了也不跟他说,即便是到了最凶险的时候,她去求的人竟然是青梅竹马。
“王爷何苦要这样对王妃,即便顾公子对王妃有意,可王妃和顾公子似乎也没有什么逾距的地方,王爷拿了王妃的管家之权,怕是会引起非议呢。”
平滟回到屋内声音软糯的说着,表面上是在替窦依竹说话,其实就是故意往窦依竹身上抹黑。
“出去。”齐楠笙正在烦躁,听到平滟的话瞬间更加窝火。
平滟走出门便面带微笑,整个人
那叫一个容光焕发。
虽然两人平安度过了这个难关,可王府却陷入出奇的寂静中。
窦依竹躺了一天,晚上悦伶便唉声叹气的。
“这是怎么了?不必担心,日子再难不也比在窦府的时候,有什么好叹气的。”
悦伶端着茶水向窦依竹靠近,“王妃倒是心大,平滟给没人住的院子都安排了下人去打理,咱们院儿硬是没安排,这也就算了,今日可是小年夜,咱们这里冷的如冰窖一般,王妃受了那么大的苦,结果吃力不讨好。”
窦依竹忍不住笑了,是啊,她这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她没想到更难的还在后面,平滟找人收拾屋子,结果找出一封信件。
齐楠笙眼看着平滟在藏信,立即挥手让她过来。
“王爷,这,这或许不是真的。”平滟将信递给齐楠笙,脸上尽是为难。
齐楠笙打开信件,只看了短短几行便眼神大震。
那信是顾子瑜写给窦依竹的,洋洋洒洒尽是‘真情实意’。
齐楠笙冷笑一声,竟然还想带着他的女人远走高飞,做梦!
“传下去,王妃身体抱恙,从今日起不必出远门。”
平滟装出很惊讶的样子,“王爷,这样怕是不
好吧?若是传出去怕是引人猜测呐。”
齐楠笙抬起冷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