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你敢诬陷王妃,王妃名誉受损,你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悦伶吼着窦依柔,推着她向外走。
窦依柔站在门外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好啊,真是狗仗人势,傻子变成王妃了,你都支棱起来了。”
悦伶站在屋内看着窦依柔,眸光满是威慑力。
“你最好住口!王妃此刻还是王妃,而你,不过是一个疯子。”
顾子瑜嫌弃的看了窦依柔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窦依柔本来是想要取笑两人一番发泄一下怒火,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羞辱了。
“你们不惜放把火把自己烧了也要吸引顾公子来,不是让顾公子去救笙王爷吧?啊哈哈,笙王爷看样子只能做天牢王爷了,这可是开国头一份啊。”
窦依柔站在窗下叫嚣着,悦伶气的辫子都要翘起来了。
窦依竹却在笑,这个窦依柔也不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嘛,竟然看出来了。
“王妃别生气,咱们早晚有一天会出去的。”
窦依竹不由得大笑,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个笑话,到这里也是个笑话。
“这里明明是我的家,可咱们却把这里当做牢笼,本以为嫁了个残废,可他却是给了我自由
和尊严的人。”
窦依竹笑着笑着眼泪便开始流淌,引得悦伶也伤心不已。
“王妃别哭了,咱们一定没事的,王爷也一定没事的。”
窦依竹快速的擦干眼泪,成败在此一举了,陛下虽然不是个明君,但却是个多疑的,如若顾子瑜能按照她说的做,那齐楠笙一定能出来。
“嗯,一定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窦依柔依旧在外面叫嚣着,各种嘲讽的话一句句传来,窦依竹忍无可忍,起身端着盆走到门边,哗啦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窦依柔!你给我消停点,你知道咱们这个院子有多少下人吧?苛待长姐,言出不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家敢要你!悦伶,关门。”
悦伶冷哼一声,转身将门关上。
窦依柔想继续骂却被下人拉走,屋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王妃,那庄主真的会按照咱们说的做吗?”
“这个时候只能往好处想了,咱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要陛下相信王爷是被下蛊了是被人指使的,再加上庄主和舆论,王爷就一定能出来的。”
悦伶起身为窦依竹倒了一杯茶,“王妃如今可真是
聪明,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咱们等着就好了。”
窦依竹点点头,是啊,如今除了等待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顾子瑜出了窦府就开始活动,当然也不敢自己去庄子,只能找人去。
“公子,若是老爷知道咱们在做什么怕是要责怪的。”
“若是老爷知道咱们能把笙王爷救出来,指不定还会奖励我呢。”顾子瑜语气中满是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可公子,您不是不想窦小姐跟笙王爷在一起吗?”
顾子瑜一脸烦躁,是啊,他根本不想窦依竹和齐楠笙在一起。
可现在窦依竹的心里都是齐楠笙,不如他顺水推舟把齐楠笙给救出来,这样的话他也能卖一个人情给窦依竹,他们还能有接触的机会。
“不是窦依竹说了让齐楠笙假死吗?”
“公子什么意思?咱们难道要趁机?”
“趁机什么?让他吃点苦头也就罢了。”顾子瑜呵斥着随从,他可不敢让笙王爷就这么死。
两人商量着,按照窦依竹说的去做。
晚间齐楠笙便不明原因的腹痛,齐元熙睡的迷迷糊糊被内官叫了起来。
“是谁?孤还没有治罪,谁敢对楠笙下手!”齐元熙大喊
着。
内官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水靠近,“陛下,笙王爷向来体贴,从不对陛下有任何忤逆的地方,就连当日笙王妃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陛下赐婚,笙王爷都没有任何不愿,也许这次偷盗国药真的是有隐情的。”
齐元熙穿着寝衣在殿内踱步,“是谁要害笙儿?为什么要害?他认为笙儿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多疑的齐元熙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一定是的!他们竟然会忌惮一个瘸子!”
“是啊陛下,多年前笙王爷双腿受伤陛下不也怀疑是被人陷害吗?”
齐元熙一脸愤怒,“可他偷药的时候是清醒的!偷盗国药罪不可恕。”
内官见齐元熙如此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静静的站在一旁。
“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找太医问问。”
“是是是。”内官答应着向外走去。
过了半个时辰,齐元熙都快睡着了,内官迈着疾步走入殿内。
“陛下,太医说笙王爷中的毒是蛊,据说那蛊是先前在庄子里被人下的,庄主说是受了一个人的命令,那庄主已经在外面了。”
齐元熙猛然起身,怎么会这样?
“宣!”
庄主被折磨的如同在野地里生存了许
久的动物,跪在殿外不敢面见齐元熙。
“说!敢编造谎言孤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庄主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