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自幼服侍小姐,从未见过小姐有什么胎记,也从未……”悦伶边说便抬起眼睛,看到窦依竹前胸的嫣红瞬间呆滞。
窦依竹仔细看着,一阵冷风吹来,那印记竟然淡了一些。
“莫不是这印记遇热便可浮现?”
这是什么神奇的印记?她立即拿起暖炉放在那伤口处,伤口遇热瞬间剧烈疼痛。
“小姐莫不是脑子烧坏了?依奴婢看,定是小姐看花眼了。”
“嘘。”窦依竹看了一眼外面,忍者痛挪开暖炉,一副图果然出现在她身上。
悦伶瞬间惊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几岁来到我身边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吗?就没有离开的时候吗?”
悦伶傻呆呆的坐在地上,努力回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过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着窦依竹。
“小姐,您不是记起一切了吗?那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应该清楚啊。”
窦依竹坐在悦伶的身侧,她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是有记忆的,但并不多。
“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哪个大宅子?并不像是城中的什么地方。”
悦伶拉开窦依竹的衣衫仔细看着,最后依旧是眉头紧皱。
“算了,你想法子带我出去
转转,或许能找到什么的。”
悦伶点点头,“好,我再找人去问问地牢里那个人。”
主仆两人坐在一起,小声的交流着。
几天过去了,一切归于平静,王府内的膳厅重新修缮,比之前的还要气派。
只是这几天窦依竹都没有见到齐楠笙,传闻是陛下派他去掌管城郊马司。
窦依竹百无聊赖的坐在八角亭中,已是入冬之际,四处一片冷寂,她怎么也想不通在这个古代,一个已经无法行走的齐楠笙为何会得陛下如此器重,竟然还去掌管了马司。
正在沉思时,悦伶抱着披风开心的向亭子跑来。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小姐不是想出去玩吗?康如套了马车,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窦依竹立即起身,整日闷在这里人都要闷傻了。
“王妃想去哪里啊?今日城中有集会,那是相当热闹啊。”
“去!”窦依竹憨憨的笑着。
康如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车驶出,悦伶立即帮窦依竹撩开帘子。
窦依竹不经意的看着,却将街景都记在心里。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窦依竹每日里都是闲逛采买,品味精美菜肴,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她倒觉
得很是惬意。
“小姐你看,这个时节竟然有人卖风筝,那美人面真好看。”
窦依竹随着悦伶抬眸去看,挂在木架上的风筝的确精美异常。
“买。”她立即走到摊位前将看中的风筝拿了下来,“悦伶,咱们去找片空地吧。”
“小姐,王爷说了,最近王府事多,怕是不太平,咱们还是不要去城外了。”
“那回府吧。”出来了这么些日子,窦依竹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身上印记的线索,索性与悦伶一起回去。
两人刚上了马车窦依竹就看着风筝在发呆,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她拿起风筝,抚摸着美人面,轻轻一动便发现那美人面似乎脸色不对。
窦依竹轻轻揭开那纸,两面纸内竟然有一个小方块纸,她打开来看,竟看到熟悉的图。
“悦伶,快让马夫回去。”她立即藏好了图让悦伶返回风筝摊儿。
“怎么了悦伶姐姐?可是风筝伤了王妃?”
“不是不是,是王妃想再买一只风筝。”悦伶赶紧回应,说着便下了马车去找摊位。
结果那地儿竟然是一片空白,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哎呀,竟然收摊了,那只能明日再来了。”悦伶
笑着上了马车,对着窦依竹摇了摇头。
回到府内窦依竹便观察着那图,“这怎么像是夫人母家,秦国公府邸的后花园。”
听到悦伶的话窦依竹瞬间抬眸,后花园?
“你说什么?”
悦伶看着窦依竹激动的脸一时间愣住,仔细的回忆着。
“没错的小姐,奴婢小时候与夫人和您去过的,就是这儿。”
窦依竹靠在一旁深思着,她身上的东西是她外公家的后花园?那里有什么东西?
“当年母亲嫁给窦清宏难道有隐情?”
悦伶端来茶盏放在窦依竹的面前,“小姐,奴婢比您还要小几岁呢,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不过秦国公是不喜欢夫人的。”
窦依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当年窦清宏总是说母亲是个赔钱货,还说母亲就是父亲用来交易的物品,叫她不要痴心妄想。
“咱们有机会去秦国公府吗?”虽然知道一切都可能是阴谋,窦依竹还是决定前往探个究竟。
“有吧,听闻秦国公这几日要过寿了。”悦伶数着手指低头算着。
回到府中,窦依竹坐在榻上,手上不停的揉搓着身旁的方枕。
买到的风筝里有地图,刚好她买完就消失了,刚发现秦国公
后花园,秦国公就要过寿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