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行,让他们尽情地玩。”
“这是为何?”这个新来的魏祥,显然不太懂吴玠的带兵风格。
“大战在即,将士们难免紧张,要把氛围搞起来,要把军心舒缓舒缓,防止营啸。”
“天子上六军,军令如山……”魏祥激动地背着讲武堂的那一套。
“放屁。”吴玠轻描淡写说道,“士兵都是人,是人就会紧张,要认识到人的弱点。”
“这……”
“去办。”
“是!”魏祥也不多说什么了,既然大帅让做,那就是军令如山。
“妈的!”吴玠骂了一句,“这铠甲真他娘的重啊!”
傍晚的时候,斥候们将保德城外宋军的情报发到了折可求的大营。
“吴玠的兵在拔河?”折可求有些意外。
“还有人在蹴鞠、摔跤。”
“他是来打仗的,还是来观光的?”折可求挠了挠头,忍不住问道,“让本帅想起了高俅那厮。”
“折帅,吴玠并非浪得虚名,靖康三年,他从陕西横渡太原,在太原府与完颜撒离喝打了好几个月,完颜撒离喝还曾经败在他手中。”王铮说道。
“本帅知道!”折可求有些恼火。
折可求当年的确是西北名将,但在靖康元年支援太原府中的表现实在是拉胯,多次被金军击败。
然而,吴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居然击败了金军,而且还是精锐,这让他这个老将心里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