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了你,你知道的,我们皇城司向来讲究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高俅!有本事你在这皇宫里,把我打死啊!打死我!你敢不敢!”余大均心一横,发狠地吼道。
“这可是你说的。”高俅一脸地和善,冲着那几个行刑的皇城司班直说道,“满足他的要求,往死里打,打死后扔到野外去喂狗。”
“高俅,本官现在是在劝谏陛下!本官是在劝谏陛下!现在南方各路人心晃动,我是良言觐见!良言觐见!你今天若是打死我,不怕天下人骂你吗!”
高俅说道:“先割了他的舌头,免得咋咋呼呼。”
一个皇城司班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过来,另一个撬开余大均的嘴,然后用钳子将余大均的舌头夹出来。
余大均吓得全身抽搐起来,颤颤巍巍说道:“我……我说……我说……”
“慢着。”高俅屏退左右,对余大均说道,“说吧。”
“是邵溥,是邵溥让我谏言的。”
“放你妈的屁!邵溥现在在刑部大牢里,他难道还能深更半夜爬出来去你家跟你说!”
“真的是邵溥,他半个月前就跟我说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高俅站起来,摆了摆手,“继续打!”
“真的是邵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