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三个月后芳芳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直隐瞒着也不敢跟我们说,直我发现不对劲后问她,
她才哭着说出来她怀了崔子豪的孩子,我跟他父亲知道后惊怒交加,他父亲甚至动手打了她一巴掌,要知道她是我们年过半百才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娇宠有加,从小到大跟本就没打过她,这是她第一次挨打所以她一气之下跑了出去,
我们随后赶紧跟了出去但是已经见不到她人了,我跟她父亲到处找不到她,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她跑到街上看到崔子豪身影,所以她就一路跟着他来到礼部侍郎府邸听到门房叫崔子豪公子,
这时芳芳才知道原来崔子豪竟然是礼部侍郎的公子而且从来没说跟她说过自己的身份,她不甘心之下就上前叫住了崔子豪说她怀了崔子豪的孩子,崔子豪听后神情大变拉着进入府里,就威胁芳芳让她把孩子拿掉不然就让她全家都不好过,芳芳这才看透崔子豪的真面目,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回到家里向我们说出一切,但是当时孩子的月份大了打掉可能芳芳会大出血而死,要是生下孩子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以后还怎么找人家,我们一家人下半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就这样拖了半个月不知那天村里就传出风言风语说:“芳芳被大官家的公子抛弃了,她还怀了公子哥的孩子,”从那以后我们一家人只要出去就会被村子里人指指点点,特别是对着芳芳更变本加利,她说到这神情变得狰狞透露着对村民的恨意,终于有一天芳芳受不了偷跑到河边跳河自尽了,而她父亲也因为她的死一病不起。”
随后她双手捂着脸喃喃自语道:“死的好啊!死得好”从手缝处能看到她泪流满面。
邵清欢四人一时不语面面相觑对视着。
等她心情平静下来后邵清欢神情正色问:“崔子豪是被人谋杀的,而你有很重的动机”。
她呆愣一下苍老的声响起:“人不是我杀的,不过我很感激杀崔子豪的人,他就该死”。
邵清欢凛然声响起:“那你三天前晚上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我一直在家里待着照顾老伴”
凌子蕴站起身温声问:“我们能去看下芳芳的父亲吗?”
“他就那个在房内你们跟我来吧!”她说着就站起身脚步艰难的往房间走去,凌子蕴四人随即跟在身后,床上躺着瘦瘦巴巴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看到邵清欢众人后声音无力的问:“孩子她娘这几位是?”
“他们是官府的大人们,孩子他爹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崔子豪死了他被人杀了”郑婶上前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神情激动。
他听到后脸上不敢置信的想坐身起但是浑身无力坐不起来,他激动的紧紧的抓着郑婶的手:“真的那个人死了,崔子豪死了”郑婶狠狠的点下头声音透着高兴:“对他死了,害我们女儿的人已经死”他看到郑婶肯定的点头后喜泣而悲声音嘶哑着:“他终于死了,芳芳的仇终于报了”他说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屋顶,嘴角含笑浑浊的眼合闭上神情中透着解脱。
郑婶呆呆的看着他手颤巍巍的向他鼻下探去,手指颤抖口中带着哽咽声:“孩儿她爹你怎么了?不要吓我”随即扑倒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邵清欢四人神伤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默默地的离开了。
官道两旁树木高大而茂密微风拂过响起哗哗的树叶声,路边的野花开的娇艳欲滴,花顶端蜜蜂忙碌着采蜜,花香随风飘扬到远方。
邵清欢众人悠闲的前后走在官道上,邵清欢摘一朵路边的野花放到鼻尖轻嗅着说:“凌公子郑婶一家你怎么看?”
凌子蕴白皙修长的手在指尖转动着玉笛:“从郑婶听到崔子豪死了后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才知道他身亡了,而且崔子豪是中毒死在忆涟楼里的像郑婶怕是连忆涟楼的大门都进不去,至于浅进去像郑婶的年纪和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
邵清欢边把手中花一瓣一瓣的摘落:“恩,我也这么认为从郑婶听到崔子豪是被人谋杀后的反应看应该是第一次知道所以崔子豪的死跟芳芳没有关系”。
凌子蕴若有所思的说:“那看来目光还是要放到当晚在忆涟楼里的人”。
“郡主芳芳一家人真惨,都是崔子豪那个人渣”跟在身后的小月脸皱着愤愤不平道。
凌风冷冷的声音响起:“就是那个崔子豪真是我们男人中的败类”。
邵清欢神情中带着惋惜语气深长道:“唉!说到底还是郑芳芳被崔子豪的花言巧语所迷惑陷到情爱里面,所以说女子找情郎还是要擦亮眼睛,随时头脑保持清醒”。
四人一路回到城内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邵清欢明亮的眼睛看向凌子蕴邀请:“凌公子一起去忆涟楼对面的五常阁喝杯茶,顺便梳理一下案情”。
“恩,行走吧!”凌子蕴四人来到五常阁外跨过门槛进到阁内放眼望去文人墨客们品着茶水互相之间小声交流着,环境清致幽静,一位中年男子身着白袍,五官端正,身材挺拔眉宇间透着随性洒脱,向邵清欢方向走来看着她面带笑意说:“邵清姑娘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四常阁了”
邵清欢甩动下袖子眼里带着笑意:“易阁主我这不是带朋友来你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