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打开?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打开这一道门。”
约翰用一种不屑一顾地表情看着那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笑笑,接着用手指指了指那一道石门上的花纹。
“约翰先生你是外国人,所以对我国的文化,不是很了解。若今天不是我在场的话,我恐怕你们就算是把人给累死了,也无法将这一道门给打开。”
听到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这么说,约翰有些不愉快,“嗯?你什么意思?”
“这些花纹,所代表的,是我们国家的一种特有的献祭文化。大概意思就是,想让这一扇打开,那么就必须要有鲜血来献祭。否则的话,你不管使出什么方法,都打不开这一扇门的。”
“那要怎么做?”
约翰皱起眉头看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
“很简答,只需这样。”
说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一把小刀,接着对着自己的手掌心上划了过去。
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接着,他将手掌轻轻地贴在了那一道石门的花纹上。
很快,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血液缓缓流过石门上的花纹,紧接着,耳畔传来了举世移动的声音。
一会儿的时间,那一道石门便缓缓开启。
见到这一幕,约翰以及在场的雇佣军都吓傻了。
他们从未见见过如此的场面。
“好了,约翰先生,门已经打开了,你们快拿上装备,进去这古墓里面去吧。而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将这一道石门给打了开来,这下子,约翰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他对着在场的雇佣兵们说道:“各位,拿上装备,然后向古墓进发!”
“是!”
随后,雇佣兵们一个个的都拿上了一套精良无比的装备,接着一个一个的走进了那一道石门中。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看着他们,嘴角微微扬起了笑容,随后,他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营地中。
而在一旁的饭店老板和那个中年男子在见到了那些雇佣兵们全部都走进去了那一道石门之后,二人也来到了那一道石门前。
“老大,我们也进去?”
那个中年男人问饭店老板。
饭店老板点点头:“嗯,走。”
……
许天明和薛梦琪在那一间小房间中研究了很久,但都没有找到可以进入主室的什么机关和谜题。
“奇了怪了,按道理说出现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小房间,应该是有什么谜题和机关的,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许天明一时间陷入了焦灼。
“天明,怎么办?找不到主室,那一把刀我们就拿不到了。”
“梦琪,你别急,既然修墓的人这里这么突兀的放了这么一个小房间,那么肯定是有它的用处的,我们再来找看看。”
“那好吧。”
薛梦琪有些垂头丧气的。
二人又把这间小房间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但依旧是一无所获。
“怎么办呀?又找了一遍,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薛梦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咔嚓”一声,从薛梦琪的屁股底下传了过来。
她像是坐到了什么东西。
她立刻站了起来,只见自己屁股底下有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
薛梦琪将那一个盒子给拿了起来。
许天明走了过来,薛梦琪将那一个盒子给打了开来,只见盒子中,有一把铜钥匙。
“钥匙?是拿来打开门的吗?”
薛梦琪说道,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可是这里也没有什么门能让这一把钥匙给打开啊!”
在薛梦琪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环顾四周的时候,许天明发现了那一个盒子当中,好像有一张纸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