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认知部这个社团在学校内具体内容和作用几乎无人知晓,不仅没有能拿的出手的成绩,连每月的汇报也只有一句神秘兮兮的话:“请同学到该社团分享出现的‘认知外’的现象。”
简介上也写着和汇报一样的句子。
“就这种社团都不被学校取消?”我躺在床上做着无用的吐槽。
说起来,李墨好像自社团举办起就加入认知部了,不如说似乎是他与岑一同接下的上届学长的社团,每当我问起他关于认知部到底干什么时,他也只是“聊聊奇闻怪事啊”然后笑笑敷衍了之,但他一副无事发生的外表下不安的信息流动也恰逢那时会感受到。
而且,还有一点最令我不解的,认知部往年来都是主动请求部分学生加入,而另一些想加入的学生却被拒之门外,我也只与岑有过“事故”上的认识而已,身为部长的她又有什么理由去主动请我去认知部。
我想着,事情越发蹊跷,再想下去也不会有结论,不如待到明天解惑。
——
“羽!寒!哥!起床了!!!”又是熟悉的声音,但是今天的我不知为何格外疲劳,想一直瘫在床上,估计是还不适应假期开学更替。
“羽!!寒!!哥!!”声音好像更近了,我翻了个面继续躺着。
“羽!!!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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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被强行掰了过来,在多一分力气就要扭断的地步。
“痛疼疼疼...我马上起,立刻!”
“可是羽寒哥你眼睛还闭着诶!!是怎么用这么真诚的语气摆着欺骗我的!!”
我连眼睛都不想撑开了,但为了保住小命,只得放弃赖床了...
“你...”我的眼睛睁开了,完全睁开了,眼前的光景却还让我在怀疑我在梦里。
看来这还是梦,一月怎么可能坐在我身上,我再次闭上眼睛。
“羽寒哥你怎么又闭上眼了!!!”
“咳啊!!”她的身体整个坐在了我的腹部,我痛得叫了起来。毕竟“稀释”是无法完全治愈损伤的,顺带一提书本也会报废掉。
“快醒醒!!!”她像没听见我惨叫一样,双手开始摇晃我的身子,脑袋也随着摇晃一上一下,感觉眩晕了...意识也渐渐模糊了...我...难道要前往天上了吗...
NO!!!“赖床被美少女摇死到晕厥休克”这种死法我一辈子也不要!!!
我猛地坐了起来,脑袋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空气寂静了,身体也不再被摇晃。
“?”我不解的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
“唔嗨在梦呢嘛...(我还在梦里吗)”声音像是被什么绵软的东西消减了一样发不出来。
“...”我好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羽...”一个极其低沉地声音发了出来,黑暗的信息流笼罩了我...
“嘭!!!”一肘猛地击打到我侧脸,明显的感受到有块骨骼粉碎了,但是马上我整个人就随着脑袋飞出了床。
“啊!!!”我重重地摔到地上,一声惨叫后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作为回应。
“不会帮你叫救护车的。”随后房门被关上了。
我的视线被暗红色的物质覆盖着,双手四处摸索着,总算摸着几本书。
“幸好一月出去了,不然我也不好展开‘稀释’。”我这样庆幸着不幸中的万幸,随后开始从生死边缘自我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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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阵,终于能够勉强站起来了,我踉跄地走出房间,餐桌上除了饭菜,还有一个不知哪来的医疗箱,虽然对我没有实际上的帮助了,但是莫名的,伤处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
“果不其然迟到了...正式上学第一天就被罚站可有够悲惨。”我站在走廊,突然地走廊远处出现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岑同学?”她怎么也迟到了吗。
身影越来越近,略过我的同时似乎还被瞪了一眼。
但很快,在她进入教室的几秒种后,马上也到了走廊罚站。
“原来岑同学也会迟到啊...”我没有发现自己说了出来。
“...”尖锐的眼神像是把我钉在墙上了一样,但是总感觉...她的左眼不是红色的吗...
我怕触碰到什么忌讳的线,于是乎没有追问眼睛的事。
但教室外的空气却还是格外尴尬,她靠在我对面的墙壁,两人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叫合适...
...
“所以你叫我去认知部有什么事?”我首先打破了无声
“...”她没有正面回答“放学活动室门是开着的,你过来就好,现在没必要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