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回到朝道门灵兽坊中,询问了张师兄一些坊中之事,张师兄告诉他一切如常,坊中弟子们按部就班饲养妖兽,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范逸点了点头,返回坊主大宅中歇息。
一连数日,范逸不是打坐修行就是招猫逗狗,日子过得轻松快乐。
而就在范逸快乐之时,朝道门赵掌门和张长老、钱长老正在密室之中商议大事。
“掌门,不知道今日你招我们二人前来,有何事商议?”张长老一脸困惑之色的问道。
“是啊掌门,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钱长老也皱着眉头,陪笑道。
赵掌门呵呵一笑,捋着胡须说道:“二位贤弟,要知道什么叫居安思危啊!虽然极真宗不能威胁我们了,但我始终放心不下。如果不能将极真宗再次削弱甚至铲除,我始终放心不下啊。毕竟极真宗底子比我们厚多了,如果假以时日他们再有人筑基成功,势力又超越我们三派,我们三派将会再次臣服于他们啊。”
张长老和钱长老二人对望了一眼,担忧的说道:“掌门,不知你有何打算?”
赵掌门笑道:“二位师弟,想必你们知道天元大陆的顾家吧。”
二人点点头。
钱长老道:“顾家,就是那个与极真宗交好的顾家吗?”
赵掌门道:“不是那个顾家还是哪个?呵呵。”
张长老道:“掌门,不知道你有何打算?拉拢顾家?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钱长老也说道:“是啊,顾家家主是两个筑基期的夫妇,据说都有二百多岁了,一个到达了筑基后期,一个是筑基中期,家族中有百余修真子弟,实力颇强。听说他们一向与极真宗交好。我们凭什么拉拢人家?顾家舍弃极真宗,投靠我们东平三派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如果没好处,人家为什么放弃与极真宗多年的交情,转而与我们结交呢?”
钱长老一连串的发问,听得张长老连连点头称是。
赵掌门听完钱长老的话,笑道:“钱师弟果然是个多智之人啊。呵呵。”
钱长老拱手道:“掌门师兄过奖了,我只是觉得此事不易为之。”
赵掌门摇了摇头道:“事在人为啊。此时不同往日。顾家以前之所以和极真宗有交情,完全是因为地域相近罢了。顾家位于崇岳山脉西麓,在极真宗东北五百里外,是距离极真宗最近的一个修真家族。虽然没有成为极真宗的附庸家族,但据我所知,极真宗却对顾家贼心不死啊。”
“极真宗曾多次明里暗里表示想要将顾家收为附庸家族,但都被顾家老祖绵里藏针的挡了回去。所以说他们两家表面上和和气气,但其实一直在斗而不破罢了。虽然极真宗上次伤了筋骨,让顾家松了口气,但顾家孤立无援,如果我们此时前去联络,顾家必定会倒履相迎,与我们交好的。到那时,嘿嘿,极真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钱长老和张长老二人听了,连连称是。
“在这说了,就算我们和顾家不联合,但来往走动一番,也会让极真宗对顾家产生猜疑,不知道我们和顾家私底下达成了什么交易。若能离间二者关系,岂不妙哉?对我们东平三派大大的好啊!”赵掌门越说越兴奋。
钱长老听完,缓缓的点点头,道:“掌门师兄说的是。不过,我们以上面名义前往呢?总不能说想要来拜访就来拜访吧?总要找个理由啊。”
赵掌门胸有成竹的一笑道:“这个我早就想好了。前些日子,不知何故,顾家老祖居然对外宣称是练功练岔气了,要闭门修养不见客,一切家族事务都有他的夫人顾太婆主持。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以探望病情为由前往顾家呢?无论能否见到顾家老祖,应该能见到顾太婆,与她聊聊,也是好啊,至少我们与顾家也算有了第一次的交往。”
张长老质疑道:“练功练岔气了?嘿嘿,谁知道是真是假。”
赵掌门摇了摇头,说道:“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们前往探视,就要这个借口。”
他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黄缎子锦盒,道:“这是一棵一百年的瑞草,可以送给他。”
张长老瞪大眼睛道:“这不就是上次掌门师兄前往白玉京花了两百灵石买的那根瑞草吗?掌门,你可真舍得割爱啊,哈哈。”
钱长老呵呵一笑道:“这一百年的瑞草虽然价格不菲,灵气也充足,但恐怕治不好顾家老祖的病吧?”
赵掌门摇了摇头道:“谁说要治他的病了,这只是个见面礼吧了,难道我们空手去吗?要懂点礼数不是?”
钱长老和张长老二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赵掌门对钱长老说:“钱师弟,我准备让你去顾家。”
钱长老拱手道:“师弟谨遵掌门师兄之命。到顾家后,先以探病为由,送上瑞草,看看顾太婆的态度。若她对我们以礼相待,我们就更进一步,说明我们愿意与顾家交好的来意。如此一来,就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但若他们虽然礼貌,但言辞冷漠,只说些客套话,拒人千里之外,那么就表明他们对我们还有疑虑,或者顾忌极真宗的感受,那我就不要表明来意,仅仅说是来探病而已。”
赵掌门点点头,道:“钱师弟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