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打的鼻青脸肿,楚冬上去检查了一番,这越检查脸色越怪,“这...被人揍了?还是用棍子打的?”
皇帝身上的伤看似吓人,但没有一点内伤,完全就是市井打架落下的皮外伤,主要还是击打的次数不少,那人少说逮着邹安和打了几十棍,虽然力道不大,但打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所以这看起来才会如此臃肿,这伤害不大,侮辱性太强了,一国之君顶着一个猪头出去,那肯定是要被笑话死。
楚冬刺破手指然后又划破了邹安和的脖子,两者接触手指便自动吸收了一点邹安和的血液,而后在体内迅速培育了一些超活干细胞,现在楚冬在智脑的控制下就如同一台精密的生物仪器,任何人的细胞都可以在他体内培育,不过五分钟邹安和的脸就开始肉眼可见的消肿了。
楚冬看了一眼左晖,“你们俩...闹矛盾了?我知道你们长期住在一起会不方便,但这样打也不是个事,明日上水的人就要到了,这不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吗?好歹是皇帝,你别打脸啊。”
左晖赶忙解释道:“不是我,是鬼,昨夜这寝宫里闹鬼,那只鬼很特殊,可以拿起物件,整整揍了陛下一个时辰,连我都控制不住。”
“开什么玩笑?有这种东西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皇帝,何必用胖揍这种手段?”
邹安和在旁边有些后怕的认可了左晖的说法,在天快亮的时候那只鬼突然出现在皇帝的寝宫内,两颗眼睛不见了,只留下了两个空空的黑洞,左晖第一时间出手保护,毕竟能入皇帝寝宫的恶鬼必定不是凡物,可左晖尝试攻击过后发现所有能力都对其无效,它好像就在那,但又好像不存在。
最后那只鬼拿起地上的痰盂就开始追着皇帝揍,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沧溟使团就在皇都内,所以皇帝并未往外跑,生怕传了笑话出去,主要还是因为这攻击力度着实一般,邹安和虽然被揍了,但不知名。
结果就是邹安和在寝宫内到处跑,左晖在旁边尝试各种办法,结果都毫无作用,那只鬼就那么追着皇帝揍,揍了一个时辰,直到天亮才消失,按道理来说那痰盂要是换成一把刀子,邹安和早就死的透透的了,结果就是不痛不痒的痰盂打了他一个时辰,似乎没什么理智可言。
楚冬盯着地上那普普通通的痰盂出了神,“难不成是沧溟带来的什么新玩意?连左大人都制不住,那会是什么?还能触摸实物?”
左晖在一旁笃定的说道:“不、不是沧溟,那个人我认识,就是之前侍奉陛下的一个小太监,因为犯了错被我杀了,但是就算化鬼也不该这么离谱才是,他才死了三天,连黑潮都没经历过。”
楚冬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道:“左大人你就不能少做点孽吗?”
左晖也是无奈,只是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若有一日有人能接我衣钵护大邹周全,我愿意一死以谢天下,如果你介意,我也只能答应你日后多杀些死囚,自从你把刀唤走之后,我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宫内也多了许多怪事,我也都还能应付,可这东西真是闻所未闻。”
“就算是阳魂都无法像你们说的那样触摸实物,这鬼很有价值,白天他估计也不会出来了,这刀就先放在这,今夜我会再过来。”
楚冬从身后抽出三尖两刃刀便猛地插进了地面,这其他人敢在皇帝寝宫内亮兵器还把兵器插进地面那绝对是死罪,可楚冬把刀插下无论是左晖还是邹安和都面露喜色,这把刀就是他们的安全感,有这把刀在,左晖缠鬼之术的怨气可以被完美镇压,他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正常生活,左晖的梦想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想要力量,不想权利,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喝口茶,普普通通的睡个觉,耳边不会有咒骂,梦里不会有恶鬼。
看着楚冬潇洒离去,邹安和捏了捏自己的身体也是感觉非常神奇,这伤愈速度太快了,他本来还以为得找个宗师来好好梳理一两日呢。
许久之后邹安和看着房间内的三尖两刃刀叹了口气,“我们这样赌他真的行吗?”
“陛下难道愿意与那云上国合作吗?他们不过是想养蛊罢了,三国乱战天下这天下这百姓该当如何啊?陛下太小,没有经历过战争,可老奴是看过的,战场上每死一名士兵都代表一个家庭的破碎,妻离子散真的很痛苦。况且楚冬这人的行事风格你也该了解了,待之以诚,不会有错。”
邹安和叹了口气,“倒不是担心楚冬,楚冬这人我也是越来越欣赏,没有恃才傲物,更没有趁火打劫,救我大邹于水火也从不居功,封他这个异姓王,我心底没有任何抗拒,这是他应得的。主要是以我大邹倾国之力加上一个楚冬真的能对抗的了另外两国吗?”
左晖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热茶,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只有在楚冬这把刀面前他才能像个普通人。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后便看向了窗外的天空,“陛下且放心,老奴害人害己数百年,该有的实力还是有的,若是有一日老奴真的撑不下去了,必定把沧溟与上水的皇室屠净为我大邹再争百年安稳,大宗师而已,又不是没杀过。”
左晖的实力是最难评价的,按修为境界来说,他只有阳魂,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