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陈暮跟着清衣,再次踏入这个部落,而图瓦则去遣散了自己部落的人。
人群中,陈暮凑到清衣耳边,小声说道:“我们一会儿去出村子一趟。”
清衣看了眼陈暮,又回过头,低声说道:“好。”
宴会上,陈暮这次坐在第三张椅子上,第一把椅子由图瓦坐下,对面坐着洛江,在空旷的广场上,分坐在长桌的两边,桌上摆满了肉类食物,还有稀少的几盘蔬菜,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个大大的酒杯,清衣的面前也不列外。
大家举着酒杯,红晕着脸颊,借着酒劲,阔论今天见到的场景,对此大家赞闪,还夸到陈暮,幸好他的帮组,才让村子化解危机。
一旁听着的陈暮,感觉这件事要被他们传颂好久,甚至再往后也会说道这一夜有多么神奇。
清衣有模有样的拿着酒杯,挪动身体,靠近陈暮,用手遮着嘴,“你不解释解释,如果以后他们知道了那只是一些会发光的液体,那你可就丢人丢大了。”
陈暮无奈一笑,他又何尝不想解释,只是看着卡布部落一族人的这个架势,无论是知情者,还是不知情者,对这件事都极其的很定,似乎谁要质疑这件事,他们就和谁急眼。
陈暮抿了一口苦涩的酒,摇摇头,“算了,他们有个信仰,心灵也算是有力个慰藉,多年以后,即使他们大概猜到了,也还会继续将这件事说下去,因为这是乱世中的希望之光。”
清衣点了点头,“那你还是让他们晚些发现的好。”
陈暮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像你说的,现在在这个世界里,这点故事,也让动荡”的心有了依托。”
“来,小暮,陪两位叔叔喝一杯,”洛江幺着图瓦,摇摇晃晃的走到陈暮面前。
陈暮闻着两人身上那股冲人的酒精味,鼻腔顿时感到不适应。
嫌弃的说道:“你们两个,喝成这样,下次就少喝一些酒,省的乱站着尿尿,以后没脸见人。”
图瓦一摆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下,高举着杯子,“你看,我没醉。”
陈暮问道:“那天上有几个月亮。”
图瓦摇着脑袋,尽力的张开秤砣重的眼睛,“好多个。”
陈暮扶着图瓦,把他摁在陈暮的位置上坐下,拿过一个水果,“你可拉到吧,吃个水果,别再喝了,你堂堂一个统领还是要脸面的,一会你干了啥事我可就当不认识你。”
图瓦懵懵的听到体面二字,乖巧的拿起水果,像一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在那啃着手中的果子。
陈暮再看向同样烂醉如泥的洛江,走上前摇了两下。
洛江甩一甩脑袋,“嗯——嗯,怎么了,小暮,来喝呀。”
“还喝,还喝,”陈暮夺过洛江酒杯,悄悄的凑过去,“你难道不记得了今天要带我去干嘛吗。”
洛江打出一个能呛到脑袋的就嗝,用肩膀勉强撑着软塌的脖子、脑袋,“什么事呀,我答应你什么了吗?”
我去,陈暮在心里大喊,你不会醒来就把今天在草地上说的话忘了吧,你当时还那么深情来着。
陈暮死死按住自己的眼睛,咧着嘴巴,“洛江大叔你可真皮,下次干正事就不该让你喝酒。”
“干——正事,”清衣捂着嘴巴,大叫起来。
陈暮脑海一下子浮现出了画面,顿时恼羞成怒,厉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学到的无用东西可真不少。”
“那可不都跟婉彦那家伙学的嘛,还以为你会喜欢。”
陈暮汗颜,两眼无神的盯着她,“你——还是做你最好。”
清衣收起顽皮的动作,正经的问道:“不是要深夜出去,现在就可以走了。”
陈暮点点头,“这就走。”
清衣凑过来,小声的问道:“准备去干什么。”
陈暮得意的笑起,“采配料,做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