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给他报告:兄弟们卧薪尝胆一年多,全力整军备战,骑兵已经发展到四万了,就等哥儿下令。
他摆摆手叫别说这些无用的,怎么打是他们的事情,把刘整交给他来带,云州,他要亲自去拿回来,兄弟们在云州会师后自由出击。
赖传芳像个小媳妇似的说:哥儿一来就拿走鸡腿,又叫兄弟们啃鸡肋。
赵玉林笑哈哈的说:啥话,他这是要实践新战法。
赖传芳说他晓得,新编营已经过去了,就那么两三千人,几挺啥马驮的重机枪能有多大战力,少爷千万不可大意。
赵玉林听得有点懵逼,啥马驮的重机枪,是谁给他的大杀器起的这个熊包名字?
休息一晚上后他继续北上,五日的颠簸来到了新宋最北端的军寨雁门关。
副帅李世昌接住他就埋怨道:少爷还来边关干嘛?兄弟们都不放心呢。
赵玉林笑呵呵的说:不放心啥?是担心雁门有失,把我给捆住?
雁门关守将,六纵队长刘整立即说:三少爷放宽心,雁门万无一失。
赵玉林哈哈大笑说:那还有啥担心的。走,看看去。
刘整问他要看啥?
少爷这是要检查防务?
赵玉林摇摇头。
李世昌叫去后山,少爷是要看新编营,对吧。
一行人边走边聊,来到后山新建的营地上,一个敦实的汉子跑步上来报告:神威军新三营正在训练,请三少爷训示。
赵玉林吃惊了,愣愣的问这小子咋认出是他来了?
汉子嘿嘿的抠着脑袋说:三少爷在翠屏山和新市教兄弟们操演,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自然忘不了。
赵玉林乐了,问他叫啥名字?
军汉禀报:新三营营长张大飚,年龄二十三,籍贯……。
他立即摆手,叫别说了,够啦够啦。他一听张大飚的名字咋那么耳熟呢,再看那模样,真是憨实的可爱。
他问:队伍状态如何?
大飚告诉他,全营编制三千人,只有七件新火器,装备十八门迫击炮,兄弟们士气高涨,都是嗷嗷叫的兵。
刘整笑哈哈的说:就那十八门迫击炮便叫兄弟们眼馋啦,三少爷真是舍得,三千人就装备了这么多的重火器。
赵玉林乐呵呵的说慢慢来,今后的队伍都要像新三营这样编制。
他问张大飚,敢不敢做先锋,挺进云州?
大飚先是一愣,马上啪的一个立正大声说:请三少爷下令,三营随时能战。这些天兄弟们将马驮的拆开又装好,却只能不停的瞄准拉枪栓,早就想上阵杀敌啦。
赵玉林大呼一声:好啊,大善。
旋即问他:马驮的?是谁给咱的宝贝起了这个名字。
大飚憨厚的说:兄弟们都不晓得叫啥,他见宝贝有点沉,一直是拆开来用马驮,就起名叫马驮的了。
呵呵,格老子的,原来如此。
赵玉林笑呵呵叫走起,庚即回到中军大帐。
李世昌给他禀报:雁门关上已经集结了五万精兵,就是他们的前军也能出战。
赵玉林颔首说不急,赖传芳已经在组织大军北上。眼下咱们要打赢敌人已经毫无悬念,关键还是要在草原上站住脚,将敌人打怕了,叫他们不敢再来撒野。
刘整兴奋的说:咱们的火器已经胜过北蛮,马上又记起他说的不能叫北蛮,须尊重敌人。赶紧说错了,是蒙军,咱们的火器已经胜过蒙军的十倍,肯定能打胜仗。三少爷说得对,只有将蒙军彻底打怕了,才能叫他们不敢随意下来劫掠。
赵玉林看到刘整一脸的窘态笑了,问他:敢不敢带新三营做先锋,前出五十里、甚至一百里吸引蒙军来战。
刘整当即愣住。
只是几千人孤军深入,去摸蒙军的屁股,这也太玩命了嘛。
李世昌犹豫的说:仅仅是新三营那么点人马,太冒险了吧?
刘整迅速恢复了脸色,声如洪钟的说愿意,少爷叫干啥,他就干啥。
赵玉林忍不住笑了,给他们说:没有见识过马驮的威力,难免有疑虑,这次出击,兄弟们一起上,他带头走在最前面。
两位将军立马紧张的说:咋能叫少爷涉险,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