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非必要不准在河道上搞建设。
余街就是为这事急的。
赵玉林给他讲,那些漕运量低下,不具备疏浚河道提升运力的江河,陆路和水运相当的河道可以适当放宽。需要搭建桥梁的要综合考虑今后航道改善,运力提升,船舶变大的事情,将桥梁跨度建的足够。
余街听得不住点头,他告诉赵玉林,工匠队参详了钢筋混凝土的桥梁后有信心造出更大的桥梁,就是所花的银钱不少。
赵玉林说: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具体需要多少他也无从晓得,先将嘉州收缴小煤窑的银子用起来,转运部再拨一千万贯备用,以后再逐年追加预算。
总之,务必将铁路修成,让火车跑起来。
余街听得大喜。
赵玉林这是铁了心要修造铁路,那他的水运就要为铁路让道,既要保证水运又要修好铁路啦。
他在赵玉林这里得了准信,兴高采烈的去找裘公商议。
漠北大草原,贵友也在王庭里和阔端吃酒叙话。
贵友的西征诏令发下去后,各地王公征调兵马赶来,草原上已经汇聚了五万多兵马,大河边上战马嘶鸣,五颜六色的帐篷连绵不绝。
猛哥正亲自领着三万精兵赶来。
阔端吃下一口酒说:讲好的十万呐,猛哥只来了三万多。探子回报,啥精兵呀,全是汉儿军,怕是还有弓都拉不开的混在里面。
不过,有二十个热气球,那倒是真的管用。
贵友已经喝得晕晕的了,呢喃着说:等人马到齐之后便叫猛哥滚蛋,他要亲自领兵征伐八都那个贱人。
阔端阴恻恻的说:八都兵强马壮的,还是算了,咱们占下那厮一块地盘立足,向西多占几座城池啥都有啦。猛哥就是一莽夫,待那厮人马来了,确实如探子报告的弱鸡,咱们就叫猛哥跟着去啃骨头,让对手将猛哥灭了。
贵友嫉妒八都,记恨他只认猛哥不认他这个大汗,就是要和八都干架。他对着阔端摆摆手,叫他别管了,朕自有妙计。
他问阔端:小南蛮来人没?
咱们的营生做得如何?
阔端告诉他:两脚羊都快驱赶到九原了,合察皇子亲自坐镇操办,准保无事。
贵友晓得自己的大儿子鲁莽,叫传令官给大儿子合察下诏:此次会盟意在银子,不许胡乱杀人,不然没了银子要拿他问罪。
两人继续在几案上推演西征。
新宋西北的榆林寨,中枢院专使张国安已经到了。
郝晓明见过之后就夸国安办事稳妥,三少爷钦点出来办差,足见朝廷对他的信任。
张国安谦逊的说:哪有郝大帅他们和三少爷一起驰骋疆场豪气又痛快,他做梦都想到边关来和诸位将军一起征战疆场呢。
冯贵奇叫他别酸了,这里已经备好两万步军,还有啥需要的?专使尽管开口。
张国安马上正襟危坐的说:别的都不缺,中枢院令榆林寨提取一百五十万银币,在下斗胆要一百六十万。
他说:此去九原会盟,结果如何,在下不敢做完全保证,飞燕国主有言,宁肯不要她的父亲,也不能失了新宋国威。
在下决心打破蒙军索要数额,力争一百五十万贯履约。
刘虎气愤的将桌子一拍说:不是因为咱们的人在北蛮手里,咱投鼠忌器,老子直接提兵过河去拔了九原城。
众将都是一脸的怒气,感到十分憋屈。
张国安马上说:三少爷和诸位大哥都是一样心情,但是咱们的人在他们手里,若是强攻必然被他们都杀啦。
这里面还有做过前朝皇帝的赵先生,国内不少百姓看着咱们呐,为了新宋江山社稷的平安,咱们必须保证这些人平安回到成都。
郝晓明挥挥手叫不说了,吩咐中军大帐备齐银钱,明日开拔。
冯贵奇给郝晓明讲:两万人马太少了,咱们去两个纵队四万人,摆开了在大河上下演练,吓唬吓唬狗日的北蛮。